“心怡,你怕我与他两败具伤才跪下的?你跪的是我,也包括他?”朱尔兮心怡的用意舒羁怎会不懂,只是,她怕什么?难道对倾轩枭她还想旧情复燃,再续前缘还爱着他?若不疼不爱,朱尔兮心怡为什么会哭?
朱尔兮心怡咽了咽嘴中的咽硬,抬眸看着他们说:“我………你们我谁说都不了,没有谁会听我的,在这里我一点地位都没有,更没什么说话的份。……”她说,是的,她的反抗是卑微的:“我就是你们的附属品,开心了逗逗……不高兴了把我像一个破鞋一样的晒着。在这个皇朝,我谁都说不动,更没什么地位,什么是爱?你们中间,有哪位尊贵的您们,在意过我的感受,我的意见?一个是大邵帝国身份最尊贵的帝王,一个是深藏不露的夏邑皇子,举整个夏邑国震惊的总教主,我谁都说不了,说了更没有什么用。还美其名曰爱我,爱我你们就停下,别让我夹在你们中间难做人!”
她的眼泪无声的垂落,梨花飘若雪,梨花带雨啊。倾轩枭闭上深邃的眸,长吸一口气维持自已起伏不平的胸膛,照她这么说,倾轩枭他是该放手让她与舒羁成双成对么?让她把她的美丽带走,把伤悲留给他独自承受。
她的无奈与疲惫不堪,舒羁能体会到,单膝弯下要扶起朱尔兮心怡,柔声带歉道:“雪地上凉,先起来,跪久了永易得风寒,老时容得老寒腿,起来,跪久了容易凉气渗骨膝盖疼。”
舒羁的体贴没能劝得动朱尔兮心怡,朱尔兮心怡木讷无神的跪着,倾轩枭与舒羁还要为了她打,她宁可废了双腿也不要起。
“朕不要你跪着,闹够了就起来。”倾轩枭沉声道,看起来不是开玩笑,这一声已经有了帝王威仪,这样认真的倾轩枭,朱尔兮心怡亦是第一次听他用命令式的语气,她强忍心底的心悸,冷声带着少有的任性倔强:“你们我谁说都不了……”眼眶有泪模糊了视线,神情摇摇欲坠:“真要逼我……。”她冷声续道:“那你们就打吧,打个你死我活,打个重伤,让我好背负个红颜祸水的罪名,打啊,你们不是要三招定胜败吗?还有两招呢?舒羁,你还有两次机会,打赢了倾轩枭,我们就可以天长地久了。难道你不想与我在一起么?”
舒羁受朱尔兮心怡话中的鼓舞,挙头不觉间握紧,杀气填满凤眸转看向倾轩枭。
朱尔兮心怡,一副不在乎的看向倾轩枭,旁敲侧击的鼓舞着他:“轩枭,你不是爱我么?难道你承认你是个弱者连自己女人都要被人抢走?你以前不是对我说过你会保护我么?那么现在机会来了,你们谁打赢了,我就跟谁。”
她说,看着他们要决战的样子,朱尔兮心怡连连冷笑,步伐不稳的往后退开了,一直倒退,远离这个战火弥漫的战场,直至退开了十丈远外。飘柔的发丝上碰到梅枝,积雪落在她发间与肩上,手扶直了发间的一锋利雕花簪子,从发间直直拔出,冷笑着苍白若死:“一切都因我而起,那么我没了,是不是就可以缘起缘灭,结束掉了。”簪子猛的朝心口捅去……
这行为,虽然傻得可以,不爱惜自已的生命,更是懦弱的体现,但她着实是无奈,这样也能算了解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