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包飞扬跟赵翠莲一样,跟丁凤功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姊妹?
华前程心中忽然间冒出一个连自己也觉得荒谬之极的念头。
丁凤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早就暴‘露’在华前程眼前,但是即使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华前程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照样还会这样做,不仅仅是对包飞扬热情有加,也会顺带热情的关心钱飞超一下。对丁凤功来说,不管‘花’多大代价,只要能够和包飞扬攀上‘交’情,那就是他在枫林市委最成功的一笔投资。
为什么丁凤功会这样考虑呢?因为丁凤功知道,包飞扬这个枫林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警察局一把手绝对不是一般人,在包飞扬身后,至少站着一位副gu级领导。
丁凤功之所以能够这样笃定,不是说他消息有多么灵通,比枫林市这些领导们能够多获得一些内幕消息,知道包飞扬是赵天海赵老的嫡孙‘女’婿。相反,丁凤功对于包飞扬的背景一点都不知道,当他听说枫林市要空降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市警察局一把手时,他还专‘门’跑到姐夫跟前打听消息。可惜的是,他那位担任省委副书记的姐夫郭爱刚也没有更多的消息提供给他,只知道新来的这位市局一把手包飞扬是从江北省海州市调过来的,搞经济很有一套,但是从来没有政法部‘门’的工作经验。
听郭爱刚这么说之后,丁凤功对包飞扬就不是太上心,纵使包飞扬来头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自己有在省委担任三把手的姐夫在背后罩着,除非包飞扬的后台是省委一把手叶期田或者是省长管毕恭,才会值得自己高看一眼。
所以当在市委小招举行加拿大思华集团投资项目签约宴会的时候,丁凤功被席月刚拉到包飞扬跟前,对包飞扬的态度也不是不冷不热。
能够到加拿大思华集团的董事长又如何?能够获得********张之超和市长舒青华的赏识又如何?他们再支持你再赏识你,难道还有我亲姐夫在背后的支持给力吗?
可是当丁凤功和包飞扬握手的时候,目光落在包飞扬手腕上的时候,吓得差点当场跳了起来。
上海表,包飞扬手上竟然戴着一块上海表? 2a2.*2阁2,
丁凤功当时恨不能把包飞扬手腕上这块上海表当场扒拉下来放在自己眼前仔细观看。可是即使没有把这块上海表从包飞扬手腕上扒拉下来,丁凤功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包飞扬手腕上这块上海表不锈钢表壳上那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造型特殊暗记。也就是这个暗记,让丁凤功立刻改变了对包飞扬的态度,笑容灿烂地跟牡丹‘花’一般,亲热地和包飞扬寒暄个不停。如果不是席月刚还要拉着包飞扬去见其他干部,丁凤功恐怕一晚上都会粘着包飞扬不放。因为什么?因为丁凤功知道,包飞扬身后站着一位至少是副gu级别的大领导,那块带着特殊标记的上海表,就是最明确的身份证明。
丁凤功第一次见到这款带着特殊标记的上海牌手表,是在京城。当时他到京城出差,正好姐夫郭爱刚也在京城开会,于是就带着他参加了一个‘私’人宴会。在宴会上,丁凤功见到了一位贵公子。这位贵公子的老爷子就是副gu级,郭爱刚能够走到北方省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就是因为这位老的赏识。
贵公子显然和郭爱刚很熟悉,几瓶茅台酒下肚之后,酒兴正酣,贵公子就伸出自己手腕,向郭爱刚展示自己手上的手表,让郭爱刚看看中间有什么奥妙。
郭爱刚伸说从贵公子手中接过手表放在手里仔细观看,丁凤功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在一旁伸长脖子旁观。当他看到这不过只是一块上海牌手表时,顿时就大为泄气。像贵公子这样的身份,不说其他,戴一块劳力士、欧米伽这样的瑞士手表不为过吧?怎么能戴一块上海手表呢?
上海手表甚至已经不能用低档货来形容了,在丁凤功的印象里,就是枫林市市委市政fu的普通干部,戴一块倭国的西铁城或者‘精’工表都觉得羞于见人,除了退休的老工人或者是乡下人,谁会戴这种上海牌的国产表啊?
丁凤功心中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只是失望的移开目光。
郭爱刚却知道这块手表肯定是大有讲究,否则自己这位老的公子也不会特意拿出来给自己看。只是究竟讲究在哪里,郭爱刚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的研究,却是一点都找不到头绪,只是觉得这块上海手表不锈钢表壳上似乎比原来的老式上海表多了一块不起眼的标记。但是究竟是不是这样,郭爱刚又不敢肯定。他还是当初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戴过一块上海表,后来就逐渐换成了西铁城、梅‘花’,乃至于现在的雷达表。所以当初上海表的表壳上究竟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标记,他内心是吃不大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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