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咬!
我捶你啊!
捶捶捶捶……
“唉哟,我错了!”
殷亦桀赶紧抬头,将我双手都抓住,一脸的委屈,想了想,他缓缓地道:
“我觉得,可以种点儿藤蔓,等你七十岁的时候,那藤估计也长得胳膊粗了,到时候替代了两遍的绳子,只要将这椅子和风叶经常更行就行了,怎么样?”
看着殷亦桀似笑非笑的脸。
我翻个白眼,不怎么样。
我才十七,好不好。
吃过午饭,天愈发热起来。
外面不便出去,殷亦桀拉着我在他卧室休息。
他卧室靠北面水,比较阴凉。
恩,楼上听说也装修好了,三室一厅,不过夏天不准备住,而是留给冬天。
玉壶冰在他那边,听说格局和这边大同小异,我一次懒得去。
卧室里,开着风扇,很凉爽。
二米五以上大床上,我歪躺着,还不困。
殷亦桀一手搂着我的头,一手,又不安分的乱动……
不过,不深,就是东摸摸西蹭蹭……
我没理他,想了好久,才,决定问问他,当然,说不说归他了。
“你,在这儿呆这么久,没事吗?恩,什么时候回家呢?下周要开学了。”
殷亦桀拍拍我的屁屁,笑道:
“下周开学,现在急什么?不会暑假作业还没做完吧?”
我,鄙视。
不想回答我问题,也不用拿这么弱智的问题搪塞我吧。
我学校发的暑假作业早做完了,自己规定的也做完了,不过不停的反复复习而已;剩下的就是布莱恩为了报复我才给我布置的,给他小子找东西。
小气男人,看来还得再加上一个布莱恩。
殷亦桀静了一下,自然,我们都知道对方的意思。
殷亦桀看着我,亲下我唇角,很轻,道:
“将她弄回去准备毕业论文。这边今年雨水比较多,药材受影响。我让人去看了,等结果。可儿,什么时候,才能安下心来,天天抱着你睡觉?”
我看着他,又找借口偷懒,就想和我在一起吗?
而我们,是否要偷偷的躲到这里来,才能……
我问:
“还有别的事儿吗?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殷亦桀将我搂着怀里,他的那个那个啥,先表达了意见,
不过被他镇压了,许久,才叹道:
“我的可儿很聪明,不过,有些事,你不会想知道的。等……相信我,我会尽快处理好.....四少那边,合作进展的还算顺利,等合作稳定下来,事情就会好办的多。”
是这样吗?我,明显听出了殷亦桀声音里隐隐约约的叹息和不确定。
不过,既然殷亦桀不想告诉我,我,自然也不会追问。
殷亦桀赖着多呆了二天,每天早上四五点将我弄醒,做早课。
鉴于玉壶冰就在隔壁,我敢怒不敢言,等天色微亮后,我连低吟都会小心……
他走了之后,我又呆了几天,开学前二天才回家。
秋风至,天渐凉,添衣裳……
高三,果然非比寻常,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就能闻到浓浓的硝烟味儿。
大家的神经都绷紧,打叠起一百二十分精神,认真对待每一天。
除了和自己比,还要和别人比,和别的学校比。
我们学校是省重点,还不是全国重点中学,所以,能比的很多。
学生比,老师也比,呵。
只有我,谁都不去比。
我可能有些懒;也可能,这些年的颠沛流离,让我明白了,只有尽力将自己做好,别的,我管不上。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正是如此。
当然,还有布莱恩,天天和我鼓吹,光会考试不行,要全面发展。
我呸呸呸,如果连考试都不会,我哪里能有全面发展的机会?那小子,在国外呆久了,胡指导,不理。
呵,如此左右摇晃,倒是不影响我学习。
第一个月月考,我又往上爬了三名拉,虽然不多,不过是个好苗头啊。
高一高二成绩都不算,只有到了高三,全面复习和月考的时候,才能见高低。
我总算看到希望了。
加油!加油!
“妆可人……”
冉桦,许久没跟我说话了,怎么?
我挑眉,看他,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儿,怎么说呢,愧疚吗?
还是觉得惭愧?
我,并未做错,是他不懂我。
可是,他却是对我还不错啊,我那样对他,是不是……
可是,我每每出事,似乎都有他的份儿;相反,老天倒是不大下雨了。
难道,老天该下冉桦?汗。
“我……我这个没太听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