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半,空气透着一丝清凉,薄薄的晨雾散去,迎来金黄的朝阳。
虽然没有老县城看着诗情画意,但城市只有城市的韵味。
或者不论尘世浮华如何喧嚷,朝阳总是送来新的一天。
刚下了楼,殷亦桀就打电话来,问我:“在哪呢?”
呃,我招手朝铭风示意一下回家,一边回答:“你醒了?再睡会儿。
头疼不?”在医院呆多了就比较容易学会这些头疼脑热的问候语,其实我不太确认他为什么会头疼。
殷亦桀哼唧一声,貌似翻了个身,说:
“老婆,你这是关心我吗?我不睡了,现在就去接你。”
汗一个,我说:“老实点儿在家呆着,闲了回回邮件看看半年报,这几天该出来了。”
一个二个顶梁柱大忙人,还成天充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踢天弄井无事生非。
我都动身了还接个啥。
殷亦桀默了一会儿,听着我开车门上车,郁闷的说:
“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让他送你回家。
回头给你买个车,要不然只有我能接你。”
汗!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他怎么就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呢?
最好的办法:不理他,想了想我又多嘴的问了一句:“早饭想吃点儿什么,我整好带回来。”
不是我贤惠啊,是医院侧门好多卖早点的,小笼包韭菜盒子香气尤甚,我看到了才想起来。
才说完我就后悔了,殷亦桀比我还快,立刻说:“就想吃你。”
自作孽,我没话了。
铭风颇为同情的看我一眼,啥都没说。
我更汗,以前玉壶冰听过墙角,不会他也听过吧?在老县城那些时候,殷亦桀天天要,那么激情的我总哼哼,会不会……
啊啊啊啊!还让人活不了?
这些男人都啥品性,一个二个偷听墙角。唉……没话说了。
到了楼下,铭风忽然说一句:“你自己上去吧,我有点事儿,请个假,如何?有事儿找我?”
好吧,还算识相,要不然殷亦桀又该发飙。
我自己回去么,关着门怎么都好说,大不了我咬他一口。
回家回家,搞得跟回娘家似的。
好久没回来了啊,其实也就是几个月,不是三年。
我才按门铃,门就打开,好像按门铃能开门,那是门铃还是门锁?
殷亦桀穿了件便袍站门口,颇有敌意的看向我身后,无视我。
哼,竟然无视我,人家比我还重要,我忽然想起妈妈的话,也许,是有一定道理的,真的。
男人的面子有时候比老婆重要,当然我不是某人老婆,唉,让他叫顺口了,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人家的老黄脸婆,黄脸婆,就可以不要了换新的喽。
怒!我一个闪身进屋,脱了鞋子直接朝里走,将馄饨和豆腐脑放餐厅。
殷亦桀关上门,截在餐厅门口,一把搂住我,往我脖子就凑,问:“老婆,一个人回来的?”
我没动,反正,回来就少不了他的,吃完免得他惦记,我说:“嫌我老黄脸婆了一天到晚叫。”
殷亦桀愣了一下,咬着我耳朵抱起来,嘿嘿低笑:“皮痒了可儿,一大早勾引我……”
他手脚特快,我都没动,薄薄衣服鞋子一样样脱离,脖子已经被吮了一口了。
不安的动了一下,我说:“你还用得着人勾引?”一夜没睡头有点儿晕;这会儿,更晕了。
抓着他袍子,我都不确定自己能坚持多久。
不过几天没近身,感觉好热,好像隔了几年了。
殷亦桀咬着我鼻子,说:“一大早脱我衣服还不承认?说,昨晚为什么不回来?”
昨晚?昨晚某人不是喝醉了吗?还是装的?原因不是知道的吗?
嚇,我说:“你衣服手有口红,谁知道身上有没有牙樱”
眨了下眼睛,竟然已经到了他卫生间,身上也脱差不多了。
唉,好吧,洗个澡舒服一下,昨儿闹腾一天我还真是又脏又臭。
医院里虽然可以洗澡,但我哪里有心思。
殷亦桀打开龙头放水,又停下手,盯着我,说:“你没检查怎么知道?”
哼,我说:“我才懒得检查,没兴趣,看人家的剩饭很倒胃口。”
呃呃呃碍…话还没说完呢,澡还没洗,我的兲呐……
殷亦桀竟然升级了,也不怕我身上汗臭,把我放在沙发上,不等我抗议就立刻压上来,咬着我耳朵冷哼:
“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等于胡说,要挨罚。”
啊!开胃菜还没上啊,怎么就上主菜,啊……
“谁叫你让我忍饥挨饿……谁叫你让我独守空房……谁叫你让我……”
殷亦桀仿佛身上多了一个啥,而不是少了;一边很有节奏很有力度的进出,一边还哼哼,仿佛这样还不够,他要更多,更多。
过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弓着腰咬我胸前朵朵,舌头和手指一边一个,比昨晚还玩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