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查信息,不做违法用途……布莱恩说的,这样就是个黑客,不是黑社会,没有关系。
布莱恩指着我背后的屏幕,为难的说:“可人,你先别激动,先……看看信息再说。这个问题一言难尽,你看完若是没有一点印象,我再慢慢给你解释。”
我转过来看。
饮叹公司董事长:妆可人;副董事长:谈宝铭;董事:殷亦桀,玉壶冰,谈乐享;总经理,妆可人;副总经理,杨廉;总经理助理:布莱恩,殷亦桀。
出资情况:妆可人,三千万美金;谈宝铭,三千万美金;利润分配,对半。
主营:饮料,食品,保健品;出口比例:30%。公司规模:果农三千人,其他员工一千人……眨了眨眼,确认我看的没错--我的数据中心都调用最新数据,不会错--转过身我问布莱恩:
“你的意思,这又是我忘掉的什么东西?还是我的?不是说好了,咱们的都在咱们控制吗,怎么会忽然冒出这个来?不论从哪个角度,你都要给我个解释。”
布莱恩拉着我,问:“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摇头,我不开玩笑,虽然周围的人经常开。
布莱恩长叹一声,道:“我们出去谈吧,刚好今儿……看,殷氏已经全部受控,我们吞进肚子里可以慢慢吃,不怕他孙悟空捣乱。出去散散心、透透气儿吧。jona打电话过来他刚从德国弄来好吃的,中午去那里吃饭,你想知道什么我给你讲,怎么样?”
我点头,吃什么不要紧,但他想庆贺,我可以陪着。
我说:“张亚龙,将这家所有数据都调过来,我回头还要细看。我们在外面等你。”
三年,家里真的成的宫殿一般的大花园了,米饭成天高兴的连逛街都不想去,虽然我不大清楚宫殿、逛街和高兴的意义,也不关心。
闲了,我依旧喜欢在自己的世界安静。
这会儿还早,十点半,我就慢慢走着,兜个圈儿回去。
这里到我屋里绕路十来分钟的样子,鸟语花香,看着舒服,我还能再走的慢一些。
“妆可人!”廖亮大叫着从树丛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二把草。她说是名贵中药,但大家都说草。
“成功了吗?”我问。
别人的情况我不问,别人的事我不记;但廖亮的事儿我不用记也记得,她一直在弄这些药剂什么的,将花园当试验田。
“你尝尝……这是民间很神奇的神仙草,半死的牛羊吃了都能活,其实含有一种强力的神经激素。目前为止还没发现毒副作用,你可以少少的吃一点,味道还不错的呢。”
廖亮说得认真,递给我一根,她自己也嚼了一根,和牛羊吃草很像。
我照她的样子放嘴里嚼了几下,味道有点像葱或者蒜,或者是野葱,听说野葱很不错。
再尝尝,有股子鱼腥草的味儿,淡淡的;比她前儿让我尝的那个好一点,那个叶子吃着有点涩。
我说:“是不是有点芥末的意思?芥末吃了也通气的很,换成蒜末……”
布莱恩忽然站一旁大笑!比刚才的笑很不同,是真的很放松的笑。
冉桦跟着说:“廖亮的神仙药到了你嘴里就成了蒜末芥末和包子,她要伤心透了。廖亮,听说过几天开研讨会你准备拿名誉博士了?强啊!”
廖亮声音洪亮的大笑:“那是,也不看看我的神经激素是谁,妆总啊!诶,妆可人,不如你也和我去参加研讨会吧,估计会有不错的提议,让那些老教授大跌眼镜。”
大家在竹林边石头上随意坐了,我说:“你去吧,我不喜欢。等制药厂整合了,你也去闯闯。总呆在我身边给我看病,让你屈才了。”
廖亮皮的拉着我胳膊不依,比我高大的个子给我撒娇,和狗一样。
她黏我,狗就从另一边爬上来搭我手上,我托不住,将它放石头上。
狗年龄大了,没有以前爱动,比以前还黏人,我走哪它跟那。
廖亮娇笑道:“跟你混才有出息,我喜欢跟着你哦。我一回家我妈就说:被开除了?你又偷懒不好好干?我说妆总让我回家看望您呐,她就说:八成是不喜欢你了。”
他们都喜欢和我开玩笑,时间久了,不再觉得我忘了些东西怎么样,做什么随意多了。
只有布莱恩心里总有个结,每次治疗无果后都会闷闷好一阵子,呆呆的看着我。
其实,我的世界安静着,没什么不好,他不用操心。
他完全可以和别人一样,当我没事。
三哥在后面接话:“你总跟着小可人,将来结婚了怎么办?还是有问题?”
廖亮愤愤的回嘴:“我很正常好不好?我男朋友说了,等妆可人恢复,我们就结婚,请妆可人给我我们主婚。现在这个样子主婚,实在很童话了一些。玉少,我倒是觉得,你恋妹……一直不结婚,不会有什么想法吧?我可知道妆可人是最富有的女人,没有男人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