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孤松暗叹一口气,坦言道:“孩子你别猜了,其他人老夫没权说,但在这裡却可以和你说明一点,那就是你爹的死,其中有老夫的一份,当年是老夫在盛怒之下伤了你爹,这才导致你爹早夭,准确来说,你爹是因伤而逝,并非因病而逝。”,秦孤松一口气说了,秦雪菜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秦桧表情一沉,方才听了两人所说,他心中早有类似的预料,然而,亲口听见秦孤松坦白之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心情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就如同秦雪菜所说,她太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了,重情重义的他,哪怕是对未曾见过的父亲,他心中同样怀有一份爱慕。
“……”,面对秦桧的沉默,秦雪菜和秦孤松都没有出声打破,直到片刻之后,秦桧这才主动出声道:“前辈,我从小没有了爹,因此遭受到多少孩子的欺负,您可知道?”
“不知道。”,秦孤松摇摇头,随即又道:“但老夫可以想像,孩子你的童年有多么不完美,而这一切的源自于老夫,你可以恨老夫。”
这一听,秦桧笑了,学着秦孤松摇头道:“不,前辈你错了,我的童年很完美,在生活上,我和妈确实过得很苦,但是,我有一个爱我的母亲,还有一个交情至深的死党,所以我可以自信地说,我的童年很快乐,和那些真正受苦的人相比,我的童年用完美来形容也不为过,还有,那些欺负我的孩子,全部都被我揍了一顿。”
“……”,虽然秦桧的后话以开玩笑的口吻带了过去,然而,秦孤松和秦雪菜依然陷入了沉默,前者是无言以对,后者则是心中感动,说不出话来了。
短暂的沉默之中,秦桧又突然道:“对了前辈,我所说那位死党,现在是我的恋人。”
“唔姆。”,这一听,秦孤松表情突然严肃,蹙眉道:“老夫知道,杨家的小娃娃,名字叫杨欧妮…对吧?”
听见秦孤松一口道出了欧妮的名字,秦桧却是一点都不讶异,毕竟他早就知道自己最近遇到的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事情调查了个遍。
秦桧打开天窗说亮话道:“前辈,秦龙纹的事情我已经从妈的口中听说了,但我已经心有所属,就是欧妮,所以我这辈子不可能再选择其他女性,让我放弃欧妮,相当于让您的曾孙绝后。”
闻言,秦孤松道:“孩子,你似乎误会了两件事情,第一,老夫并不在乎你的未来是否娶妻生子,只要你不与外人结合,一直保有秦龙纹的存在,那么你就是一生不娶老夫也不反对。第二,以现代的科技,纵使不直接进行交合,同样可以孕育出后代,所以不存在绝后一说。”
听见了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秦桧愣道:“呃、前辈你知道的还真多。”
秦孤松玩味地看了自己的房间一眼,才道:“老夫虽然崇古,对现代的事情却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作为秦家的家主,渊博的知识不说,常识却是必需的,否则岂不是让秦家蒙羞了?”
语毕,没等秦桧回答,秦孤松又接着回归正题道:“孩子,从你的身上,老夫看见了雪儿当年的影子,为了不再酿出错误,老夫这次愿意退步,你要和杨家的小娃娃在一块,老夫不阻止,但你必须保证,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能够捨去秦龙纹,这是老夫的底线,否则,老夫今天哪怕是动粗也要将你强留在这儿。”
秦桧尴尬道:“呃、虽然我和欧妮距离那层关係还有一段距离,但前辈你这是让我禁慾一辈子么?”
秦孤松拂鬚道:“禁慾倒不至于,老夫见忆如那孩子对你有几分意思,若有男性需求之时,你大可去请求忆如,又或者,你要纳她为小妾也无所谓,忆如这孩子是老夫从小看大的,老夫可以和你保证,攸关秦家大事,她不会拒绝你。”
听见秦孤松所说,秦桧和秦雪菜母子俩同时瞪大了眼睛,愕然惊呼。
“前、前辈!?”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