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在脸上划,扮羞羞脸的模样,周素云又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紧张的问道,“这么说,你昏睡了三天?”
“娘亲,我饿死了。”夏思雪暗下扫了众人一圈,便知她们都很担忧她,可若她说出 夏雷鸣捉她折磨的实情,恐怕周素云她们更得担忧。于是,假装很饿的捂住肚子,看着身旁小几上的早膳,双眼直放精光。
这让周素云好一个心疼的朝粉黛和绿竹吩咐道,“你们快伺候四小姐用膳!”
“是!”粉黛和绿竹得令,忙走过来一人端着莲子八宝粥来喂她,一人走去厨房给端别的早点去了。
周素云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吃饭模样,心中既是酸楚又是欣慰。
她的女儿总算有惊无险的回来了。只是,究竟是谁将她捉走的呢?那个小乞丐和他有什么联系?还有那封书信又是谁写得呢?
显然,这些个疑惑她都无法解开。更无法从自己女儿的口中知晓了。
夏雷鸣刚拿着锦盒美滋滋的回府,就发现正厅处,夏昀正气的坐在主座上,胡子一抖一抖的,身子也在发颤。他旁边的三姨娘薛氏忙给他抚着胸口顺气。
一看到三姨娘的宝蓝色身影,夏雷鸣就眼前一亮,眯缝小眼里满是浓浓的欲-望。
他八岁时,父亲就娶了三姨娘薛氏,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女人还是没变,依旧那么妩媚。瞧那****的屁股,瞧那堪堪一握的马峰腰,瞧那丰均的肉团……
“你个逆子啊,怎算晓得回来啦?!”夏雷鸣一踏进厅,父亲怒吼的声音就从他的头顶 炸开,这让夏雷鸣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收回看三姨娘薛氏的目光。
“爹,您这又是怎么的了?”
“你个逆子!”夏昀气的伸出手直戳夏雷鸣的面门,“我活活要叫你气死!你说你,平白无故的去用……”
话说了一半,盛怒之下的夏昀,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顿住话语,转身对三姨娘薛氏扫了一眼,“你下去吧!”
“那妾身就先退下了,老爷莫要再生气,有话好好和少爷说呀。”薛氏闻言,低眉顺目的答了一句后,便放下手里本欲泡茶水的水壶,随即转身离去。等一转过身,背对着夏昀 父子后,薛氏一收脸上的谦卑,眼中划过一丝不甘之色。
夏雷鸣眯缝眼一直落在薛氏的身上,直到她消失在正厅院内。
“逆子,你说说你,刺杀个夏思雪你用得着动用暗卫的人吗?”夏昀此时伸出手指又开始点夏雷鸣的胖额头了。
夏雷鸣一听是这件事,不禁无所谓的道,“嗨,老爹啊,这件事就把你气成这样?”
夏雷鸣胖手打开夏昀指他额头的手指,自顾自的坐到夏昀主座旁边的副座上,将手里的锦盒随意的放在桌案上,然后从茶具托盘里取出一只空杯,拿起茶壶准备倒水,却发现,茶壶是空的,不禁气的将杯子茶壶往桌上一丢,嘟囔道,“这大早上的也不让人清净……”
“你个逆子,你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是不是?”夏昀见儿子无所谓的样子,气的更是话音都发了颤。
转身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张胖脸又道,“你知不知道皇上这几日在整顿朝纲?我在朝堂上,那是小心翼翼。不仅是我,但凡之前私下做过些偏门事的同僚,都是如此。
前日有人参了司徒勇大将军一本,就因为前年他跟随雍帝进驻都城时,强行将前太子的宠妾给收进后院为妾了,雍帝知道后,朝堂上就将他给斩杀了!司徒勇那可是跟随他十年的虎将啊!他说杀就杀了……现下朝廷里人人自危,生怕被人捉住把柄,都不敢做一点错事。你倒好……”
“爹,就是因为我知道最近风声紧,才会派暗人去解决那贱傻子的嘛!”见夏昀真的生气了,夏雷鸣解释道,“你想想,若我派自己的仆人去,万一碰上周常青的人,哪能对付的了?他的部下可都是军队里出类拔萃的人物。我只能派暗卫的人去。这样就轻松将傻女解决了,免得徒生枝节。”
“你!”夏昀一听他解释,更是气得脑壳都痛,“你竟知道周常青派人去接傻女,你还敢用暗人,你想过没有?若是暗人的行踪被周常青的人发现,周常青再去皇上那参我们一本,我们可真完了!皇上可早就想除掉咱府上的暗卫了。”
“爹,你就是太过谨慎!咱培养的暗人武艺那么高强,还怕周常青的人吗?见到了,他们只会灭口。就算落入险境,也会咬舌自尽的,所以,谁能知道他们是谁的暗人啊?”夏雷鸣打了哈欠,一幅无所谓的样道,“爹,我都快困死了,这就先回房歇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