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闻言,差点顾不得理智,直接将这蠢笨贪财的逆子活活掐死!他怎么就蠢到这种 程度!夏府比不得皇帝有钱,可这些年他贪得银两,那也是富可敌国的!他怎么还能贪心 的去捡东西,他这张老脸全丢尽了。孽障啊孽障,他怎么不在他出生时就一下掐死他呢?
“来人,将夏雷鸣打入大牢!”雍帝显然是不想再看夏雷鸣那副泪涕横飞的恶心画面了。
“不要啊……皇上微臣冤枉啊……”夏雷鸣闻言,再也顾不得理智,惊吓的爬到雍帝跟前,抱住他着黑色鹿皮靴的腿,哭喊道,“求皇上饶命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赵姬和夏蒙月见状,也终是忍不住跪走过去,泪流满面的朝皇帝求情道,“皇上冤枉啊,皇上开恩啊……”
看到这幅画面,夏思雪那叫一个痛快啊!
夏雷鸣你们这就受不住了?她只不过小小使了一个计策而已,你们就受不住了?哼,也太不中用了些!
“冤枉?”雍帝被这堆肥肉抱住腿,一向洁癖的他,终于忍不住恶心,另一只脚将夏雷鸣踹翻在地滚了一圈,“人证物证都在,你跟朕说冤枉?难道朕还真的信你的话,这锦盒是你捡回来的?一个堂堂相府少爷居然去捡一个锦盒?哼……朕若信了你,真是比你还蠢了!”
雍帝说话间,魏石已经上前两步,将夏雷鸣的两只胳膊一拧,别到背后捉住,就要往外拉。夏雷鸣自是疼的龇牙咧嘴的鬼哭狼嚎。这看的夏昀一脸的不忍。
赵姬见状,忙起身过去推魏石,“走开,你不许对我的鸣儿无礼!他可是未来的宰相……”
显然赵姬已经失去理智,近乎疯癫了。
她这句胡话一出口,雍帝就冷笑出声,“宰相?他也配!来人,拉出去将这贱妇赏嘴三十!”
一听到这个命令,夏蒙月终于忍不住,跑上前拦住走进来,准备带着母亲的宫人,朝雍帝求道,“不要啊……皇上,求您看在二姐的份上,放过我娘和大哥吧……他们也算是 您的亲戚啊……”
“自古以来,只有君臣,就连皇上与皇后都是君臣关系,你竟说皇上是你的亲戚,夏三小姐不是外传你知书达礼吗?这是知的哪门子书,达的哪门子礼啊?”周常青再一旁看了老长时间的热闹了,这会终于不甘寂寞,陪着皇上一起玩儿了。
雍帝闻言,赞赏的扫了他一眼,这表弟,以往他屡次护他,算是没白费苦心。
“周常青!你少来落井下石!夏府出了事,与你什么好处?”夏蒙月今日过后,算是要恨死周常青了。
周常青看着气红眼的夏蒙月,冷漠道,“奸佞之臣,人人得而诛之!”
“你……”夏蒙月终于被气的流出眼泪,最后,终于忍不住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楚湘辰,“西山郡王求您为我哥哥和娘亲求求情……”
楚湘辰面露为难的摇摇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你哥哥自找的。只是……”
他扫了眼紧紧抱住夏雷鸣,一脸泪痕的赵姬,终是没忍住善心,朝雍帝道,“皇上,只是二姨娘护子心切,急的语无伦次,你就看在臣的面子上,饶恕她这一回吧?”
一听到这,夏蒙月顿时感激的泪流满面。而夏思雪却气的暗自袖内捏拳!
赵姬陷害她母亲,害她母亲沉塘的画面浮上眼前,让夏思雪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楚湘辰居然替这样的女人求情,简直是非不分!
“既然湘辰你开口了,朕便放过她一次。下次若她再犯,哼,别怪朕不顾情面!”
雍帝的话一出,夏蒙月就稍稍松了口气,随即拉着赵姬离开,可赵姬却紧紧抱住夏雷鸣。最后还是魏石一使劲,推开了赵姬,才将大喊大叫,大哭大闹的夏雷鸣带了出去。
等夏雷鸣被拉出去后,大厅这才安静下来。夏府别房的姨娘、小姐们则担忧的看向夏昀,不知接下来雍帝得怎么处罚他了。
“夏昀你可知罪?”享受了片刻安静之后,雍帝将目光落在跪地不语的夏昀身上。
夏昀深深叹口气,一副无奈之色的道,“臣知罪!”
“好,既然知罪,那么朕就暂时肖了你的相位,收了你的暗卫!”
雍帝的处罚一出,夏昀只身子忍不住发起颤来。他两朝为相,却没想到最后竟被蠢笨的儿子连累的晚节不保,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谢皇上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皇上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这话一出,他的家眷便都附和他朝雍帝叩拜行礼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