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宗政墨又气又好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说:“你还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行,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他抱住她,一翻身就将她压住了,一手捂住她的嘴,蔚明珠吓得不停扭动,想叫嘴又被堵的死死的,鼻子一皱,眼泪又掉了下来,在他手中呜呜地哭起来。
宗政墨无语,又来这一招,这丫头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啊!
他觉得自己也够无聊了,明明就不能对她做什么,怎么每次都用这招逗她啊!
可是他还是硬着心肠剥下她的里衣,摸到手肘上的布条才放开她的唇说:“行了,别哭了,我只是看看你伤到了哪里!”
他摸出火折子,点亮查看了一下,见她手肘上一大块布条缠着,大腿和小腿也有很多处擦伤,长长短短的伤痕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鲜明,他皱了皱眉头,摸出一个玉瓶说:“别出声,我帮你擦点药,伤口好的快!”
蔚明珠穿的又少,被这样看早羞得脸都泛起了红潮,劈手夺了玉瓶和火折子,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擦,你有话就赶紧说了走!”
“还害羞啊,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宗政墨这一刻可没把她当女人看,这明显就没长成女人的身体,还带着孩童的婴儿肥,他要能起邪念,他也不是人了!
“要你管!”蔚明珠灭了火折子,把被子抓过来裹住自己,缩到了一角。几乎同时,她已经把枕头下的匕首抓到了手上。
这人要再敢无礼,她拼了命就给他一刀,看他还以为她好欺吗?
“好了,我不做什么了,说了事就走!”宗政墨逗也逗够了,想到魏星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就三言两语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她。
蔚明珠一听就恍然大悟,难怪蔚敬之和蔚敬明毫无动静,敢情两人早就把狮鹫放在了马上,马跑热了身上的汗味就刺激了狮鹫,狮鹫一咬马一时也没感觉,等晕眩了就撞到了跳栏上。
这样不用靠近就可以整她,还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深信自己的骑术,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意外。就连宗政墨他们这样武功高强的人都不会发现端倪,蔚敬之这一招还真高。
只是蔚敬之哪里找来的狮鹫呢?
蔚明珠就想到了二姨娘身上,狮鹫在帝都根本找不到,只有北地才有,仓促间二姨娘怎么会从千里之外的地方寻到狮鹫呢?难道她早就想害自己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准备?
想想也有可能,自己平日就野惯了,经常溜出去骑马,要是在野外马晕眩让自己出了意外,谁会想到二姨娘身上呢?
她连哥哥的药中也敢加丹砂,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丫头,谁想害你啊?”宗政墨见她半天不说话,就好奇地问道。他也想过狮鹫的来历,还真弄不懂谁会这么费事,从北地弄几只狮鹫来害人。
“和你没关系,你走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还!”蔚明珠现在想的是这事凌羽到底参与了没,这混蛋要是敢再对自己下毒手,她一定饶不了他!
“你这丫头过河拆桥,利用完我就想撇到一边啊?我可不像你那个小男人那么好打发……”宗政墨索性在她床上一躺说:“我今晚不走了,就在这睡吧!丫头,过来侍候!”
额……蔚明珠使劲瞪他,这人是不把自己的名誉破坏余烬誓不罢休啊!
“别瞪了,你眼睛已经够大了!”
宗政墨是会武功的,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想也知道这丫头会有什么表情,伸手拖住她的脚一拉,就将她扯了过来,抱在怀中低笑道:“放心了,天不亮我就走,不会让人发现的!以后我还想娶你呢?怎么舍得破坏你的名誉呢!我可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嫁给我!”
“混蛋,谁要嫁你了!”蔚明珠低骂道,用手撑住他的胸膛,和他保持距离。
宗政墨笑道:“这问题别讨论了,争一晚也不会争出结果的,你还是赶紧闭嘴睡觉吧!否则我不介意堵住你的嘴!”
唔……蔚明珠刚想反驳,唇就被他堵住了,只是,他就贴在上面,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她不敢再说话,死死咬住牙齿,害怕一张口说话,这人就不要脸地有进一步的行动。
就这样,互相贴着,她在黑暗中瞪着眼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实在撑不住才闭上了眼,朦朦胧胧睡过去时,感觉有人轻轻起身,摸索着在她脸上身上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