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蔚廉昌惊住了,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日蔚府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事全挤到一起发了。
“怎么回事?”他冷静下来喝问道。
小丫鬟口齿伶俐地说:“大家都在做事,三少夫人不知道为何回去后就拉着三少爷的小厮进了房间,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进去了半天也没出来,等门开后,那小厮衣衫不整地逃了出来,后来奴婢们斗胆进去看,只见三少夫人赤身躺在床上……奴婢们怕出事,就去找三少爷,没想到听说三少爷在二少夫人院中……三少夫人听到这消息就赶了过去,半路上也不知道听谁说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给娘娘送的松花糕是毒药,娘娘命在旦夕,她一听就大呼着‘完了,完了,蔚敬明你害死我了’就撞了墙……”
三少夫人没死成,被后面的丫鬟拉住了,只把头撞破了,包扎后就被带到了前厅。
蔚廉用和蔚廉昌分别审理,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自知做下了不容饶恕的罪行,就怨恨上了蔚敬之、蔚敬明,特别是听说娘娘是中了毒,并不是那种药,就更觉得两人是想借自己的手害死娘娘,对两人再没任何感情,坦白了蔚敬之兄弟让自己下毒的事。
蔚廉用听到这两个庶子竟然设计陷害蔚瑾瑜和蔚明珠,对他们再无任何怜惜,抓来一顿毒打,蔚敬明被打的皮开肉绽,就把罪行都推到了哥哥身上,说全是哥哥指使的,什么陷害污蔑两人的罪行都是蔚敬之想出来的。
蔚敬之也扛不住毒打,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供认不讳,未了还豁出去了,大骂蔚廉用,说如果不是他姑息蔚明珠害了母亲和妹妹,他怎么会做下这种事呢,他只是为母亲报仇而已。
蔚廉用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让蔚廉昌录了笔录,让两人签字画押,转身让人去把李赫、李夫人请来,把罪状给两人看了。
李赫一见这兄弟两人竟然做了这种事,心下直埋怨两人冲动,怎么不和自己商量一下。暗地里倒舒了一口气,两人虽然糊涂,却没供认这样做是为了让李素淇坐上皇后之位,还算有义气。
只是这两人所犯罪行已经够杀头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女儿留下的血脉,李赫想方设法也要保住他们的性命。
见蔚廉用阴沉着脸,李赫试探地问道:“廉用,蔚敬之、蔚敬明这样做虽然可恨,奈何他们也是为母报仇心切,廉用你帮着说说情,就留他们一条性命吧!”
蔚廉用冷笑道:“李大人,如果明珠只是我蔚家的女儿,蔚敬之这两个孽障做下这样的事本将军就打断他们的腿算了,可是现在明珠不仅仅是蔚家的女儿,更是我南齐的皇后,这两个孽障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为母报仇了,谋害一国之后,这岂是本将军想姑息就能姑息的吗?不怕告诉李大人,皇上现在就在明珠院中,娘娘还中毒没醒,本将军已经把案情都呈交给了皇上,这两个孽障是死是活自有皇上定夺……”
蔚廉用没告诉李赫刚才宗政墨在院中说的话,找到污蔑蔚明珠和蔚瑾瑜的主谋,是要凌迟而死的。
蔚廉用从当日李婉纱死后对李赫的称呼就改了,现在见自己的两个庶子被李家教唆犯下这样的罪行,对他更是没任何好感,把他请来只是知会一声,免得他还不知道蔚敬之兄弟是怎么死的乱猜测。
现在说清楚就再不给他好脸色,说完就起身进后院了。
李赫没想到这个前女婿半点面子都不给,脸色也很难看,自己怎么说也是李婉纱的父亲,一国之相,蔚廉用难道以为女儿做了皇后就可以无视他吗?
他冷冷一笑,嘲讽地想,不过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后而已,神气什么。
李赫自知蔚敬之兄弟难逃一死,却不甘心,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就赶紧找人把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的父母找了来,想以众人之力劝说皇上饶两人一条狗命。
刘晓英的父亲刘大人和欧婵的父亲欧大人匆匆赶来,听到自己的女儿竟然给皇后下毒,两人顿时就呆住了。
没等李赫挑拨离间,蔚廉昌就受蔚瑾瑜指使过来把两人请了过去,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一听自己的女儿竟然被女婿教唆,又和人做下了苟且之事,面如死灰,只怔怔地看着蔚廉昌,任何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