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有血腥的味道漫延，可唐念并没有松开。

凭什么他恨她？

六年前的事，她是最大的受害者，他非但不体谅她，还这般的憎恨她，当初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楚清吃痛，扬起另外一只手，想打唐念，当他触到唐念含恨的眼神时，犹豫半天，最终还是缓缓放了下来。

挣脱开自己的手，拿出手帕包住流血的伤口，眉眼间尽是清寒。“唐念，你就这么恨我吗？”

“宁可没名没份的和慕晋之那个老男人站一起，也不愿意面对我们的过去！”

“据我所知，慕晋之和你姐姐唐姽也有一腿，不知道二女侍一夫的感觉如何？”

慕晋之说：婚后，除了唐念以外，他没有碰过任何其他女人。

就是这么一句话，唐念一直记着。

有时候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传绯闻，她会动摇，可是细细一想，慕晋之那样的人，想要多少女人没有？

何必拿一句假话来骗她？

所以，她知道，在这种事上，慕晋之说的一定是真的。

当你遭遇到困难的时候，或者是面对不想面对的人时，总有那么一个人会给你勇气，让你变得勇敢。

而“慕晋之”那三个字，恰恰就是唐念的勇敢之源。

因为有慕晋之，所以她变得什么都不怕。

哪怕再坏的时候，她还有慕晋之！

抬眼正视楚清的眼，冷冷一笑，“是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

“还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