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是为了蒙古,我们苦点又何妨,我们可是大汗的孩子,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乌尔扎克朗声一笑,随后文筝也笑了。
“好了,我们说正事儿要紧。”李嫣然看了一会儿兄妹间的互动,心中不由得更念起了李嫣语和李岩溶二人,自己走的时候岩溶就有些察觉,如今不知道有没有接着调查下去,想来一个小孩儿,即便是调查到了蛛丝马迹,应该也是不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摇了摇头,越是如此越是想念了呢。
被打断的两人也不恼,很快的摆了正色,“来这边坐。”待几人落座,乌尔扎克亲自斟了三杯茶水,“这里说话很是安全。外面是我这些年暗中掌握的人。”李嫣然和文筝同时看向乌尔扎克,“别这么看着我,好歹我也是父汗的儿子,骨子里总是继承了父汗的血液的,有些事情还是能察觉一二,自然得早些做好打算。”乌尔扎克轻轻一笑。
“如此自然是甚好,我们将各自的计划好生说上一说,这一次一定得将森德一网打尽才好。”文筝将乌尔扎克的话听在耳里,如此一来,他们的计划便可以实施了。
“嗯,不过可汗,你是否先说说那两张无字天书的意思?”李嫣然刚想顺着文筝的话往下说的,却突然想到了早上的无字天书。
“在这里,你便不用叫我可汗了,一声乌尔扎克便是。”乌尔扎克先纠正了李嫣然的称呼,随后又说,“至于那封无字天书,不过是我打算的让森德的眼光从你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如此一来,你便会好做许多,反正我也是受着监视的,多一些少一些也是无妨。”
“果然如此。”文筝听完便是一拍手。
“怎么?”乌尔扎克挑眉看着文筝这个妹妹,以前都没觉得,如今倒是出落的愈加美丽英气了,有一股蒙古族儿女特有的豪迈,却也传承了娘亲的那一丝细腻。
“文筝公主倒是比我更有先见之明,此无字天书倒是文筝一眼看透的,否则,此刻我说不定还深陷其中,倒是会错过最佳的设计时间。”李嫣然看了眼文筝,又转向乌尔扎克,如实的说着。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不愧是兄妹!”
“少打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文筝斜了一眼李嫣然。
李嫣然也严肃了下来,“扎勒是如何安排的,信件中也已经做了部署,文筝,你的人什么时候可以控制住皇宫?”李嫣然说这话的时候,乌尔扎克诧异的看向文筝,“了不起啊,我们的草原公主。”
“那是!”文筝骄傲的一笑,随后脸色却又黯淡下来,“我总得为我曾经愚蠢的行动做出些什么补偿才能心安不是。”看到文筝颓废下来的脸,乌尔扎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父汗在信中的打算是让我们将森德到时候直接给控制在宫中,但是此行为有些冒险,森德警戒心很严,这些年来,我也从格格玛那边打探到,宫内的禁卫军除了我手上的这些直接从父汗身上承袭过来的,就没有了。”虽说是擒贼先擒王,兵马上,只认兵符不认人的规则是自古以来就开始施行的。
“如此说来,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如果我今日的计策成功,今日晚间,或者明日森德的目光便转移到你的身上来了,我那方院子就该愈加的没有人光顾了,到那个时候……文筝你的人的动作在加快一些。”
“好,最迟这个月半,定然全部到位。”文筝搓了搓手,眼中的犀利一闪即逝,这些人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月半啊!”李嫣然心中一片激荡,月半该是月儿圆时,才出来这么些日子,真有些想家了呢。
“嫣然,可是想家了。”文筝注意到了李嫣然眼中明显是怀念的表情,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我确实是想家了,或许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们收复蒙古,但是即便是我回到了中原,也会惦记着这边的事情的。”李嫣然将自己的行程告知,“另外,关于你所提供的粮草,银钱你尽管放心,自然是一分不少的给你。”
“银钱倒是不着急,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你若是想要离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乌尔扎克又给自己的杯中续了续茶水,“格格玛刚刚还在我这间屋子里叮嘱着,我想,若是我没有将你留下,森德那边或许就该有些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了。”
“哼,他们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文筝冷哼一声,却也没有什么可以应付的方法,“嫣然,你有什么打算?”
“我啊,目前自然是全力帮助你们,而且格格玛那一日可是听到了粮草和厚礼的事情,我们何不在这里面做上一番文章呢?”李嫣然没有将扎勒留给她的另外一个锦囊的事情说出来,做什么都得给自己留下一丝余地,这是曾经自己的娘亲在前世自己非得要入宫之时告诫的事情,那个时候的自己被赵炫迷的七荤八素,不论遇上什么,都是和盘托出,最后只是落得个狼狈惨死的模样。手不自觉的握紧,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而且,她相信扎勒,自己的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