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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孤独雍下了朝,准备到养和殿来和夏思雪一起用膳时,并没见到夏思雪人,只听碎玉禀报道,“回皇上,姑娘和壁美人、唐美人去散步了。”
“壁帘珠和唐棠……”
“是的。”
“那你们怎么不跟着去?!”孤独雍突然转过身,怒瞪了碎玉一眼。
碎玉见状,吓的噗通跪地道,“奴婢……奴婢见有壁、唐两位美人相陪,并且还派了两个宫女陪同,该是不回出问题,所以,奴婢才没有陪同,而是留下来等你来伺候您用膳!”
“朕当初怎么吩咐你的?”这些个下人觉得他最近很好说话吗?一个个忘了自己的本份!
“回皇上,当初……”碎玉此时已经吓得面白如宣纸,她咽了咽惊惧的口水道,“当初您吩咐奴婢……贴身伺候雪姑娘。”
“既然记得,为何敢违背?”孤独雍伸手将桌上的摆得餐具拂到了地上。
餐具掉地,发出脆响,让碎玉不禁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着身子,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去执行司,领罚二十鞭!”
孤独雍的处罚一出,碎玉忙领旨退下,心中难受至极,她还是第一次被雍帝责罚,虽然处罚并不重,却让她羞辱至极。
“来人!”碎玉退下后,孤独雍朝外喊道。
瞬间,三喜领着两个太监走了进来,行礼候命。
“你们去找到夏思雪,暗中跟着她,务必保证她的安全!”孤独雍扫了他们一眼,命令道。
三喜闻言,忙挥手让那两个小太监领命下去。
“三喜,你也去!”
“啊?奴才也要去……”三喜一脸不可置信,他这把老骨头还能玩跟踪的任务吗?他表示强烈的怀疑!
“你需要朕重复第二遍吗?”孤独雍白了他一眼。
三喜见状,立马苦着一张脸,抱拳领命,“是……”随后弓着身子退下了。
他这张老脸恐怕要丢了……
等殿内只剩下孤独雍自己后,他才郁闷的吐了一口气,“这女人着实不让人省心,不知道自己怀着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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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翠宫内,夏彩荷刚服完药,躺下没多会,就又被胸口憋得难受,不得不起身继续咳嗽。
见状,绿翠忙过来扶着她坐好,拿起软枕垫在她身后。
一阵咳嗽过后,夏彩荷感觉稍微好了些,便朝绿翠问道,“今日养和殿的情况,可有人来禀了?咳……”
“回娘娘,现下才刚过午膳,并未有人来禀的,就算禀告一般都是晚膳结束。”绿翠回道。
夏彩荷闻言,伸手抚了抚自己憋闷的胸口道,“那,他们还是没想到法子近身伺候夏思雪吗?”
“是的,她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皇上精挑细选送过去的。别说是咱的线人近身伺候了,就是在外扫庭院,都费了不少力气,而且还经常被盘问。”
“咳咳……皇上对她可真是费了心……”说到这,夏彩荷胸口不但闷,还很酸痛。她在这病的快要死了,皇上却不曾来看一眼。而对夏思雪却关怀备至,若是以前的夏晴雨,她还能忍住气,毕竟嫡姐和孤独雍相爱多年,而且她还为孤独雍付出了那么多的。可是这个夏思雪算个什么!不曾付出什么,就得到了雍帝的心,她岂能不妒忌不气愤!
眼前浮上夏思雪的脸颊,恨得她咬牙切齿。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禀报声,“淑妃娘娘,壁美人和唐美人,还有雪姑娘求见!”
她们这种时候来见她?哼,岂能有好事!
“不见,本宫身子不适……咳咳……”夏彩荷还不想被气死!
“二姐,知道你病重,自家妹妹岂会嫌弃你!”不等夏彩荷说完,夏思雪的声音便由远及近的传入她的耳中。
话落时,人已经站在她内卧的门内了。她身后一左一右的跟着壁帘珠和唐棠。
三个人,不同的衣着,不同的相貌,却都挂着同一抹鄙夷的笑容。
夏彩荷平生最在乎的便是面子两字,这会一见三人都光鲜亮丽,而她自己却憔悴枯槁,无论是气势上还是相貌上,她都处于下下风,顿时气的呼吸不畅,“咳咳……四妹妹你这真是冒着过病的危险来看二姐啊,真是让二姐我好生感动。只是,你可要当心点,你受到了病气,可孩子可不一定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