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位文士也上前说道:“黄将军所言有理,张太守定要小心那个刘琦,下官观那刘琦名为取临湘,定当别有所图,酃县乃是我长沙与零陵、武陵三郡交通枢纽,地方莫不是要占据此地?一旦真的被他图谋成功,我三郡将被各个击破,彼时我军将危矣。”
张羡呵呵笑道:“伯绪先生未免有些太过小心了吧?说实话,我还倒真盼着他进攻酃县呢。想他孤军深入我军境内,必然会遭到我三郡大军的合理围攻,届时定让他插翅难飞,死无葬身之地。”
张羡望着那个名叫桓阶的文士,嘻嘻笑着说道。
而另外一名叫做杜袭的将领也苦劝张羡不要轻敌,并且请命先率一支队伍,协助酃县县令驻守。
张羡之所以对桓阶客气,是因为自己当初被判刘表,不仅仅是由于刘表不重视自己,更主要的就是由于桓阶的劝解,而对于杜袭就不那么客气了,大声喝道:“你一个黄毛小儿,又有何能?难道本官连你也不如?本官想起来了,你当初也在刘表延为座上宾,现在提出带领一支军队驻守酃县,是不是想要向刘表报恩?若不念在昔日之功,便当斩首,还不速速退下?”
杜袭长叹一口气,只好怏怏退下。
却说张怿率领一万大军来到益阳,早已埋下了伏兵,专等刘琦大军经过,然后发动伏击,准备大破之。
两日之后,果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支队伍,为首者的将旗上端端正正绣着一个大大的“刘”字,张怿知道这定然是刘琦的队伍,心中暗暗得意,心想刘琦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轻易的就上了自己的当?
待得刘琦大军来到了伏兵所在之处,张怿立刻命令伏兵尽出,务必生擒刘琦。
一时之间鼓声大振,喊杀声大作,张怿率领的一万大军如同虎狼一般涌向了刘琦大军。
刘琦见状大惊,连忙挥军撤退,沿路扔下了不计其数的军器物资。
张怿大军见刘琦拜逃,也不展开追击,开始争抢起刘琦大军丢弃的军器物资。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大喝:“本将的军器物资,岂是你等小辈可以争夺的?众将士,给我杀,擒敌主将者,赏金百斤。”
随着一声令下,只听得原先那支败逃的大军忽然如同虎狼一般的杀了回来。
“啊?迎敌,快迎敌。”张怿面色发白,随手斩杀了几名争抢物资的军士,命令士兵发动了反击。
刘琦的面色没有丝毫改变,挥出手中的宝剑,对着周围的敌兵展开了屠杀。
由于刘琦的剑法得自名将于禁,全都是最有效率的杀人招式,基本上都是一剑斩杀一名敌兵,很快就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杀杀杀,敌人兵少,根本就不可怕。”张怿大声呼喊,指挥着士兵继续进攻,试图将刘琦大军包围在核心。“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冷笑,随即就见一只精锐的骑兵从左翼包抄上来,在骑兵后面紧随着步兵,看起来足有五千大军。
而敌方那名自称魏延的将领更是大声呼喝,杀人效率比主将刘琦还要高上不少,在他的身边很快就堆叠了大量的敌军尸体,也不知是哪个敌兵士兵身上的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好像是一个杀神一般令人畏惧。
“啊?这,这样看起来,对方的士兵已经与我军相当了,现在我又中了对方之计,这仗可该如何打下去?”张怿心中一阵犹豫,便想喝令退兵。
可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右翼一阵喊杀声响起,随后又有一支队伍杀了过来。
“贼将,颍川徐元直在此,还不速速下马投降?”徐庶策马冲进军阵之中,随手一剑刺死了一名军士,大笑着说道。
“撤,撤兵……”张怿彻底失去了作战的勇气,脸色一白,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连忙喝令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