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朵!”许攸靠的他很近,却没有如在车里一般黏着,在人前,他们都懂得维护她的未来的女王形象,不过见她总是盯着某处看,还是忍不住酸了一下,“难道那人就那么好看?”
闻言,姜云朵从思绪中回神,嗔视着他笑了笑,“没有你好看!”
许攸顿时笑得如花般盛开,本就精致无瑕的容颜更加美的如妖孽一般,尽管知道人家只是打情骂俏的挖苦他,可他依然圆满了,“小朵朵,就是有品味眼光!”
姜云朵无语的笑着嗤了他一声,没有再说话,台上的那阳光少年似是感觉到,忽然也看过来,远远的,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闪着无与伦比的璀璨,他没有什么太激动的肢体语言,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了,不过那唇角的笑意明显,温暖而不觉得耀眼。
姜云朵也淡淡的颔首,微微一笑,倾城的娇颜黯淡了周围所有的秀丽景色。
“没有扑过来呢。”许攸忽然意味深长的道,“这是在欲擒故纵呢还是欲擒故纵呢还是真的在欲擒故纵呢?”
姜云朵好气又好笑,“那你现在这是在吃醋呢?还是在期待呢?还是在遗憾人家没有真的扑上来呢?”
许攸酸酸的哼了一声,斩钉截铁,“在吃醋!”
咳咳……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向骥都脸红了红,吃醋就吃醋,有必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像他这样含蓄低调不是应该更好?
“我们去那边坐吧!”姜云朵转移了话题,指着在最后面的那几排位子,这个慈善音乐会还真是一点的花俏和虚荣都没有,为来宾准备的位子不是在最前面的尊位,而是放在了最后面,也只有很少的两排,看来募捐也只是顺带着,更重要的目的是真心想让这些孩子和老人享受音乐的魅力。
这个吕琉璃还真是有一颗琉璃般的心!也但愿在将来的风起云涌中他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心,不会选择错误。
听到她的话,许攸和向骥朝着那几排看过去,如今那里还是冷冷清清的,显然来的人不多,相较于前面那十几排坐的满满的盛况,后面更像是被人遗忘的角落,而聚集在周围的人也不多,音乐会还没有开始,游客们大多都在远处游玩赏景,毕竟老人和孩子没什么好看的,所谓善心善念在如今人们逐渐麻木冷情心里是越来越远了!
许攸咕哝了一句,“这个吕琉璃倒是不虚头八脑的!”没有搞那些华丽隆重的吸引眼球,也没有殷切讨好的去巴结来捐款的人,一切都是那样的随意,捐款不捐款完全取决于自己,是不是发自肺腑。
“走吧!”向骥护着她,往那几排走过去,之前他们下车后,为了不引起太多的关注,所以他已经让十二飞鹰隐到了暗处待命,毕竟在这里的都是天真无邪的孩子和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吓到他们就不好了。
姜云朵点头,从容的走过去,两人一左一右守在她的身边。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会吸引人们的关注,更何况是如此风华绝代的姿容和气质,就更加吸睛了!
之前,他们的车子停的远,会场里人又都在忙碌着,所以还没有注意到,如今三人走过来,后面虽没有什么太隆重的排场,可是那份风姿仪态已经足够震撼惊艳,负责今日音乐会的几乎都是金岛大学的学生,男生女生,正是最青春躁动的年纪,乍一看见这样的极品异性,那血液就沸腾点燃了,好在第一大学的涵养还在,没有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是那一双双的眼睛像是脱了窗。
许攸和向骥对于所有雄性的爱慕眼神一概采取打击式的回应,凭着两人的容貌姿态……够碾压吧?于是男生们垂头丧气的偃旗息鼓了,一腔萌动艰难的压下,而女生们的星星眼,他们都无动于衷,只是下意识的看向她,奈何人家笑意盈盈,仿佛毫不在意,一时郁闷,为什么她就不能也碾压似的宣告她的占有欲呢?
姜云朵坐在了最后一排,两人一左一右霸占了两边,整个一排就他们三个,身前的长桌子上,放着几瓶矿泉水,再简单不过,他们的到来,除了年轻的男生女生,那些老人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关注,他们似是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老人孩子玩在一起,忘却这世间冷暖炎凉。
三人坐下没有两分钟,远处又走过来一人,姜云朵一开始没注意,直到察觉到身边的人气息变了,才奇怪的看过去,眼眸不由的微微一眯,竟然是许锦!
许锦穿的很休闲随意,与许攸长的有几分相像的脸上带着些激动的期待,身后也没有跟着什么人,快步走过来,直直的冲着他们所在的最后一排。
“攸!”姜云朵低柔的唤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果然有些僵硬的凉。
许攸反握住,寻求力量和温暖一样的紧了紧,漂亮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阴暗,看不清情绪,“无事,他来他的,我是我。”
“你还有我!”
闻言,许攸终于褪去眸子里的阴暗,勾起唇角,“对,我有你!”
说话间,许锦已经走近,一双眸子谁也不看,就落在许攸的身上,“大哥!”
一声大哥夹杂着很多的情绪,有激动,有紧张,有期待,还有一丝小心翼翼,听的姜云朵都有点心酸了,其实当年的事情都是大人的错误,与许锦来说是无辜的。
“许大公子喊错人了吧?”许攸冷嗤了一声,连头都不太,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掌心里的小手。
“大哥!”许锦又喊了一声,紧挨着就想坐下。
许攸像是被蛰到一般,狠瞪了他一眼,“离我远一点!”
闻言,许锦身子一僵,眼眸有些受伤,错开了一个座位,缓慢的坐下,抿着唇看着,一时不敢再说什么。
气氛有些僵滞,姜云朵看着许攸,脸上是散漫的不在乎,是不屑一顾的冷漠疏离,可是她知道他心底一定不是这样的,他摩挲着她的手分明有些颤。
心底叹息一声,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牵连到下一代的身上,为别人的错误而埋单,那是愚蠢的,是自虐。
“许公子也来了?”姜云朵淡淡的道了一句,越过许攸看过去,唇角的笑不张扬,却有种亲近之感。
闻言,许锦似是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茫然,片刻惊喜浮上来,毫不掩饰,“是啊,大小姐,好巧啊!”他的心底是激动的,他敏感的听出人家称呼他的不是冷嘲热讽的许大公子,而是许公子,那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