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能……”齐二少眼眸一亮,又心底一酸。
“……嗯!”事实胜于雄辩。
“看来她最近练功很勤奋。”不然,如何能应付?
“……应该是起到很大的作用。”
“什么时候也让我亲自验证一下?”章云旗酸溜溜的又焦灼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他前面还排着好几只呢,哪里就能轮的那么快?几只集体望着窗户外明亮的天,开始由于,什么时候才能天黑啊?
噗,十二飞鹰也忧郁,刚刚天亮好不?
“她什么时候起来?”卫伯庸看看手腕上的表,再次问道。
他问的也是那几只想问的,向骥有些为难的商量,“大哥,朵儿昨晚睡的有些晚,可否让她再多休息一会儿?”
卫伯庸深邃的眸光闪了闪,有些了解,其他几只也了解,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最后卫伯庸领着那不甘的几只去吃早餐了,吃饭后,又打发他们去乾宫各忙各的去,那几只恋恋不舍,他便道,一会儿就带着她过去,这才暂时安抚了他们的心,走了。
谢静闲走的时候,留下一颗药丸,向骥以为是给她吃的,没想到竟然是给许攸的。这一举动,那几只也看的惊异,却又慢慢的通透,卫伯庸很欣慰,舒了一口气,拍怕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谢静闲似是有些别扭,“我只是不想让他牺牲在她的床上,给她留下阴影。”
他说的再嘴硬,其他几只也明白,却也没有揭穿,向骥放心的也跟着那几只离开了,只剩下卫伯庸一人。
姜云朵这一觉睡到八点多,最后还是饿醒的,卫伯庸坦荡荡的走进来,面对那床上凌乱的一切像是没看见,俊颜一本正经的很,可姜云朵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遮遮掩掩的拉着被子,想要把那些痕迹给捂住。
卫伯庸目不斜视的走近,眼神才暗了暗,大手摸上去,忽然说了一句,“看来今晚,我要多费些力气和时间才能把这一些痕迹给遮过去了。”
“大哥!”姜云朵艰难的咽了一下,觉得前途暗无天日又羞恼的无地自容。
卫伯庸无声的勾唇一笑,亲手伺候她穿衣服,收拾妥当,拉着她的手离开时,把那颗药丸放在了床头上,“睡醒后就把它吃了。”
这话自然是对着许攸说的,自从他进来,许攸就一直没有睁开眸子,睡得沉沉的,可是他知道那人定是醒了的,这是不舍得让自己带着她走,所以故意装看不见的吧。
姜云朵见了,就是一喜,“大哥,难道这是……”
卫伯庸摇头,“不是彻底治愈他的病的。”
“那是什么?”姜云朵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
卫伯庸看着她,眼眸深深,“听说昨晚战况激烈,所以静闲担心他的心脏负荷过重,于是就……”
姜云朵红着小脸接不下去了,只能不语。
卫伯庸却不打算放过她,出了东荣院,他忽然问,“昨晚又是云朵大发神威,把他给压了?”
“大哥!”姜云朵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又羞又恼,咳咳……说的这么直接让人家的脸往哪里搁啊?
“云朵,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做的很好!”卫伯庸变本加厉的表扬上了。
姜云朵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人家真心诚意的在表扬她,虽然神色还是一本正经的,可是空气中的酸味她还是多少闻到一点的,她很想落荒而逃,装什么也听不出来,可是她肯定那样的下场会更加危险,于是她,很勇敢的主动靠近一点,很小声的道,“今晚……也许我会做的更好!”
闻言,卫伯庸就无声的笑开了,等的就是这句话,要的也不过是她的一个安抚,一个在意,甚至是心疼怜惜,那些淡淡的酸意也便化为乌有了。
吃完早餐,去乾宫时,都已经快要十点了,在乾宫站岗站了十几年的门卫兵见状都瞪大了眼,话说这貌似是卫大少第一次迟到吧?
还有大小姐,那辆车虽说是第一次来行宫,不过他们也都早有耳闻,如今正式而隆重的来,他们不由的都肃然起敬。
第一次来和这一次来,早已不能同日而语。
与姜云朵而言,心境也大不相同,乾宫的草坪还是那样广袤,那样规整,那座建筑也还是那般的奢华尊贵,人也还是那些人,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怎么了?”下了车,卫伯庸见她的神情有些异样,于是不解的问了一声。
姜云朵抬眸看着眼前的古老建筑,感慨道,“不过几天,怎么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卫伯庸了然,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握住她的手,紧了紧,“那说明云朵成长了。”
“成长了?”姜云朵有些迷茫的转向他,有些不确定的道,“真的?大哥觉得我成长了么?”
卫伯庸肯定的点头,另一只大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当然是真的,云朵的成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后还会越来越成熟,直至强大的无人可敌。”
想起曾经,她刚刚来的时候,那个倔强又坚强,害羞又勇敢的小女孩,他的心底一片柔软,那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日自己陷在她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闻言,姜云朵也静静地笑了,“那么大哥呢?可也有成长?”
卫伯庸认真想了想,忽然叹息一声,“成长没有,反倒是后退了。”
“什么意思?”姜云朵皱眉不解,本来是想打趣他,却没有想到他会这般回答。
卫伯庸一本正经的道,“以前我多么威严霸气,一丝不苟,可如今在云朵面前可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了,以前我不近女色,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可如今只要看到云朵都会蠢蠢欲动,盼着天黑,以前我冷静自制,从不为任何事乱了分寸手脚,可在云朵身上,我恨不能再狂乱……”
“卫伯庸,你……”姜云朵不敢置信的瞪着这个一本正经却偏偏说出这样邪恶话的男人,半响,羞恼的低骂了一声,“你个流氓!”
卫伯庸挑挑眉,很认真的付下身子问,“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云朵可是喜欢?”
“喜欢什么?”姜云朵没好气的嗔道,她还真是没办法消化他的这种一本正经的坏。
“喜欢我的这番……表白?”卫伯庸说的很别扭,神情却平静。
“你表白了么?什么时候?”姜云朵渐渐冷静下来后,心底忽然升起一抹捉弄,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吧?
当她那么好欺负呢?她的智商可是高的很,一直用不上是因为面对这几只流氓的调戏有些招架不住,脸皮太薄,可真的等到她渐渐适应,想要改变反击,那么……她也是强大的。
卫伯庸一时没意识到人家在反击,眉头一皱,终于神情也别扭起来,难道刚刚他说的那些还不够明显?可是书中不是有这样成功的案例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于是,他别扭的说的更明显了些,“难道云朵没有从刚刚那番话里听出……我对云朵渴望和爱慕的心思?”
“渴望?爱慕?”姜云朵无辜的眨眼,“有吗?哪一句?”
卫伯庸紧紧的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丝懊丧,难道他白白做了一番功夫?难道他昨晚忍着恶寒看了那么久的小说也白看了?
头一次,卫大少有点挫败和无力,直到从那张美艳的小脸上看到捉弄的快意,他才恍然,原来她不是不懂,而是故意……
姜云朵在他反应过来后,为了免于被打击报复,忙笑着先跑进去了,留下卫伯庸望着她的背影纵容的轻笑。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打击报复还是没有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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