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悯对于乔子痕跟夏欢欢的事情,她不打算插手过问,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插手了,他跟夏欢欢的关系,也会渐行渐远。
司徒悯转身随夏欢欢去了后院,就看到那夏欢欢坐在不远处,当看到人时,司徒悯微微一愣,然后走了过去,“夏掌柜子……”
“别露出哪种抱歉的神情,这是我跟乔子痕的事情,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看到那司徒悯的神色,夏欢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
当年她之所以会跟司徒悯认识完完全全是乔子痕前桥搭线,而眼下自己跟那乔子痕闹翻了,也没有必要迁怒司徒悯。
“诶……”司徒悯叹了一口气,知道乔子痕眼下跟夏欢欢的关系那是水火不容了,便直接走过去,“我替你瞧瞧病吧,你的伤需要静养,”
“我知道,”夏欢欢点了点头道,她知道眼下自己的病要早点处理掉,可眼下这情况她还不可以出差错,一旦做了手术生死不知。
该怎么说?怕死吗?自然是怕死,她不知道自己将命交到别人手中会是什么后果,尤其是自己不认识的人,所以她不敢赌。
司徒悯听到这话看了看夏欢欢,然后拿出那银针来,“我来给你施针吧,”
司徒悯拿出银针来给夏欢欢看病,那银针刺入脑袋时,缓解了那脑袋上轻微的沉重,让人舒服了很多,“如果可以,我去死是显然我叔叔来给你瞧……”
听到这话夏欢欢抬起头看了看那司徒悯,她对于司徒家的事情了解不多,可眼下还是第一次听对方说叔叔,“叔叔?”
“是叔叔,我叔叔在那宫中做太医,去年刚刚从一品坐上正一品太医了,”司徒悯说话的时候有些复杂苦涩。
对于这叔叔他该怎么说?他不知道那从小爱抱着自己的人,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毒?为什么要还自己跟浩儿,他一直都在心里有着一个结。
“不过眼下我也不敢找来给你,”他不知道自己叔叔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从小到大自己的医术是他教的,可自己的毒也是他下的。
其实……他一直都等着叔叔第二次对自己下手,可对方没有了,按照叔叔的医术,眼下恐怕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毒解了,既然知道自己的毒解了,为什么没有在动手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
夏欢欢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那人的表情,那表情带着淡淡的悲伤,那悲意让人感觉心有点淡淡的难受,那是被最亲近的人伤害了才会露出来的表情。
“好了,我给你施针了,在给你开药吧,不过按照你的医术,我就算给你开了药方,恐怕也没有多大用处,”司徒悯收起那银针道。
夏欢欢看了看对方,“你没有听说过医者难自医吗?”说着便看着那天空,眸色流露出那说不出的情绪,“这就是我们大夫的宿命,可以救任何一个人,可最后到了自己,却无能为力,是不是觉得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