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哭边捶打他的胸膛,魅紧紧的抱着我,像抱着一块失而复得价值连城的珍宝。
渐渐的,我感觉魅抱着我的力气越来越小,像在苦苦支撑,我泪眼朦胧的抬头,却发现魅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我大惊,余光看到石桌上有染红的白纱布,难道…
我扶着魅在床上坐下,不顾他的反对,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外袍扒掉,再把他的上衣剥洋葱一样剥干净,让人看见还以为是饿羊扑狼呢。
魅胸口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该死,我把他的伤口捶裂了,平时手无缚鸡之力,摧残花花草草就这么大劲。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怕稍微用力伤口裂得更大。
心脏偏左有一个细小的伤口,伤口很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剑,如果不是刺偏了,那么我今天就只能抱着魅的尸体嚎啕大哭了。
胸膛和手臂还有其他伤痕,对于魅来说只是小伤,我小心的重新清溪伤口,含了酒喷在伤口上,待酒渗入伤口后,再仔细的包上干净的纱布。
重伤解决,开始收拾小伤,把胸前和手臂上的小伤清洗消毒包扎之后,爬到魅的背后,想看看后背有没有伤痕,却倒吸一口气。
如大漠般广阔的背上,或深或浅或大或小的伤疤星罗棋布,密密麻麻,像一条条凶狠诡异的毒蛇扒在皮肤上。
我的心剧烈的痛,像被人硬生生插入一把尖刀,再狠狠的搅动,心痛得无法呼吸,眼泪如同暴风骤雨来势汹涌,无法停止。
我亲吻着那些伤疤,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魅的背上,我感觉到魅的颤抖,这么久了,魅还觉得痛吗?舌头沾着咸咸的泪水舔着那一道道恐怖的伤疤,我知道魅的坚毅,也知道他的沧桑,可我不喜欢他用这些让我痛彻心扉的伤疤来证明。
魅回身抱住我,轻声安慰:“别怕,它们都不动的,不会咬人,”
眼泪愈加汹涌,为魅拙劣而真诚的安慰,也为他不懂女儿心,更为他这么多年来不为人知的伤痛。
我的唇攀上魅性感的唇,眼泪顺着嘴角流进他的嘴里,眼泪里夹杂着悲伤的低语:“我不怕!不怕!我只是心疼心痛心伤!我不要你受伤,不要!一点都不要!”
魅紧紧抱住我,强大的力量似乎要把我勒进他的身体里,用力的吻我,吻我的泪水,我的眼睛,我的脸颊,我的唇。
我紧紧攀住魅粗壮的脖颈,小巧的舌头灵巧的探进魅的嘴里,魅低吼着,强大的舌头紧紧缠住我娇小的舌。
我闭着眼,不敢看魅脸上的表情,任由着魅的吻带给我全新而奇妙的感觉,我全身的毛孔都愉悦的张开,每一个细胞都被美妙的感觉充满,每一根神经都涌动着难言的兴奋,兴奋里又透着隐隐约约的期待。
魅温柔的把我放在床上,强壮的身躯轻轻压了上来,魅的气息,魅火热的吻都让我的喉咙干渴,我浑身燥热难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这燥热不安的感觉全部宣泄,我伸开双臂紧紧抱住魅赤裸的上身,双腿不安分的缠上魅的身体。
我迷醉的低声呻吟,眼神火热迷离,开始不满足口舌交缠。
“魅,”我低声呼唤,声音暧昧绵软,暗示着我的渴求。
魅热烈的吻着我,空气里的温度骤然升高。
等不及魅的主动,翻身把魅压在身下,整个人贴上魅强壮纤长的身躯,我的目光火热暧昧,我伸出舌头,缠绵着魅强壮宽厚的胸膛,最后停留在那两颗粉红的樱桃上,我肆意品尝着樱桃的甜美味道,我沉迷在两人的激情中无法自拔,魅喉咙里发出奇特的声音,我按捺不住的扯掉腰带,脱掉外衣,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再解开衣扣,衣裳半露,春色呼之欲出,身体里的火热四处逃窜,烧得我欲火焚身。
我迫不及待的撕扯魅的裤子,手却被魅的大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魅粗鲁的推开我,冷冷的说:“别碰我!”语气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方才的激情与火热瞬间全部消失。
呆住了的我被魅推倒在床上,衣裳半露,香肩白嫩香滑,春色迷人,温柔妩媚的唤他:“魅”却唤得他穿衣离去,头也不回,脚步坚决,只留给我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
我的心顿冷,原来魅根本不爱我,甚至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却自作多情,还自以为是兴高采烈的送货上门,殊不知只能得到他的轻视。
我拉好衣服,盖上白虎皮,闭眼假寐,待到魅来到床前站了许久,我依然闭眼装睡,睁眼相见也只是尴尬吧。
皇帝与皇后端坐于高席上,皇帝年逾四十,气宇轩昂,威严俊朗,全身散发着皇帝的大气与霸气。皇后美丽端庄,高贵迷人,举止优雅得体,笑容亲切随和,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透着母仪天下的风范。
当今皇上专情,贤淑皇后在世时,后宫只有两位妃嫔,一位是德妃,为二皇子和六皇子的生母,一位是丽嫔,为三皇子和五皇子的生母,大皇子也就是太子,四皇子,大公主均为皇后所生,皇后生下大公主没多久便仙逝,死后,皇上封其为贤淑皇后,葬入皇陵,待皇帝百年之后陪在其侧。皇后死后,后宫便彻底成了冷宫。
皇后仙逝十年后,皇帝立入宫才三年的容妃为后,也就是如今的皇后,自此,皇帝专情皇后一人,皇后在封后当年,诞下双胞胎公主,皇帝大喜过望,大赦天下,并减免赋税一年。
皇后身边那两个乖巧可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便是双凤公主,凤飞凤舞公主,另一个女子便是昭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