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朱锦竟往檀幽她们靠了过去,想要挤着坐下去。
须知这个餐位才四个坐席,分在桌子两边,邓忆独占一边,檀幽和柳静香共坐一边。如果朱锦强挤下去,可就贴在檀幽身上了。
檀幽大怒,当即便要下手,不过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柄明晃晃的宝剑从后方伸来,架在朱锦的脖子上。
邓忆三人无不一愣,没想到出手的竟是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几人。这几货不也是图谋不轨吗?怎么还出手相帮了?
朱锦大骇,想要坐下的身子立马止住,有慢慢站直了,然后转过头怒道:“你是谁?胆敢拿剑架在本公子的脖子上,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狗胆!”朱锦的两个侍卫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身后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来,纷纷拔刀,指着那人喝道:“还不快放开朱公子!”
“你们才狗胆,竟敢拿刀指着我家三爷,不知死活的东西,赶紧滚开。”三爷身边的护卫也不孬,纷纷拔刀怒喝。
“死字爷还真不会写,要不你教教爷。”两桌之间有屏风相隔,三爷的剑始终架在朱锦的脖子上,慢慢从后边转了过来,然后稍稍用力,在其脖子上割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朱锦痛得直哆嗦,惊怒不已,叫嚣道:“混蛋,竟敢在朱兴岛上对朱家的人行凶,你死定了,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两个侍卫也是吓得浑身颤,身为护卫,保护主子不利,可是要杀头的,若是朱锦死了,那就更不得了了,不仅要杀头,还得满门抄斩。
想想都可怕,两个侍卫面色铁青,握紧了大刀,只要一有机会,他们非要将这个狗屁三爷剁成肉酱不可,不然不足以给朱锦泄愤。
“啧啧,真是吓死三爷我了,朱兴岛啊,朱家的人啊,我好怕哦!”三爷一边装出害怕的样子,一边绕着朱锦的脖子,将血线划得更长。
“哈哈哈!真是吓死我了!三爷,我也好怕哟!”三爷的几个护卫一同起哄,大声的嘲笑道。
朱锦真怕了,浑身直哆嗦,没想到对方竟然对他朱家毫无畏惧,于是再也没有了嚣张的气焰,颤抖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三爷我可没想怎么样,你刚才不是说要教我死字怎么写的吗?爷现在虚心求教,你可得好好教才是。”三爷拍打着朱锦的脸,玩味道。
“好汉,刚才是朱某错了,朱某给您赔不是了,还请好汉高抬贵手,放了朱某一马。”朱锦求饶道。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三爷看了看檀幽与柳静香,叹道:“瞧瞧,多美的两位姑娘。你这草包竟敢不敬,竟敢存有亵渎之心,实在该死。”
邓忆无语,这货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竟越俎代庖,替他当起了护花使者,让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英雄,朱某真错了!您只要放了我,我立即滚蛋,有多远滚多远,绝不会再出现在您和两位姑娘的面前,绝不敢再有丝毫亵渎之心。”
朱锦想哭得心都有了,尼玛猎个艳而已,居然遇到这么一个多管闲事的二楞子,若不是命被人家拿在手里,他早就命人把这混蛋给剁了。
“是吗?这可是朱兴岛,我怕放了你……”三爷一边说着,一边又在朱锦的脖子上割出第二圈血线。吓得朱锦尿都快流出来了。
不过如此磨磨叽叽,邓忆却是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