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是生气了。帝王只有生气了，才会是这个表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大喜大悲都被隐藏了，仅仅是作为帝王而存在的。

“没有什么……奴才该死。”

小李子把头低的更加低了。就怕慕文轩看见了他的眼睛，眼睛里会泄露太多的情绪，要是被慕文轩看见了那些多余的情绪，总是不好的。

“小李子，最好不要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你要知道，不是每一个主子，都会喜欢求知欲太强了的奴才。最好用的奴才是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奴才。能把自己当成好用的工作，有随时为主子牺牲的精神。要是这些都没有的话，小李子，你说，朕为什么还要留着你？”

慕文轩说的很不人性，不过确实是最诚恳的话。

帝王不可能对一个奴才有多大的感情，对帝王来说，要是奴才不是最顺手的一个，还可以换一个奴才用用。

小李子当初能够被慕文轩一路提拔到他身边，有冷乱月的原因在里面，也有小李子自身的原因在里面。

小李子一直都是个好用的工具，极会察言观色，很多事情不需要慕文轩说，也能够猜到他的心思。可自从冷乱月出现以来，小李子犯的错误太多了，多到让慕文轩已经有了不想包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