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荣少亨这边忙着开办娱乐中心,且说邵仲康这边,次在荣少亨的电影首映上吃了大亏以后,他的脸面算是丢光了,虽然邵大亨花了大价钱封住了很多香港各大娱记的嘴巴,可是最终还是纸包不住火,有些的小道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弄得邵仲康颜面尽失,堂堂的邵氏公子哥,沦落成了拍三级片,卖咸肉的“男明星”。
一边不能回公司上班,一边又没脸面见自己的伯父邵大亨,邵仲康的生活算是被搞得一塌糊涂。每日里,他只能以酒来消愁,要么就通过寻欢作乐来麻痹自己,令自己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痛苦的事情。
这天晚上,手里面拎着酒瓶子,邵仲康醉醺醺地来到一家迪厅,只见里面群魔乱舞,无数男女像疯了一样在里面狂摆着自己的身体。
望着眼前天旋地转的情景,邵仲康也觉得自己跟着天旋地转起来,傻傻一笑,猛地灌下一口酒,只觉一股子的烦恼都随着这口酒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为什么我会这么的失败为什么?!
因为我不如他?
还是不如他狠?
邵仲康嘴中的那个“他”,当指的就是自己的老对头荣少亨了。
又一口酒下,火辣辣地浇灌着他脆弱的身体,邵仲康晃晃悠悠朝着前面的作为走去,一不小心就碰着了一个正在跳舞的人。
那个被碰着的人火大了,凶道:“你找死啊,臭小子!”
邵仲康醉眼朦胧地看眼前人高马大地男人。醉笑道:“呵呵。大猩猩。你是在说我吗?”
“臭小子。不要装蒜。你碰到了快给大爷我道歉。要不然我非打死你你不可!”“大猩猩”看出他是喝醉了。所以也没想那么多。只希望邵仲康服个软。道个歉。就算过去了。
“你说什么?”邵仲康醉乜着“大猩猩”。乎没有听明白他说地是什么意思。
“大猩猩”真地恼怒了。“你不要在这里装傻说你要是不道歉地话。我就打死你!”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最好不过了。你来吧打死我吧。反正我邵仲康也不想再活了!”邵仲康挺着胸膛冲着“大猩猩”醉醺醺地说道。
“大猩猩”真地怒了。此时可不骨干邵仲康是真醉还是假醉把抓住他地衣襟:“蒲你老母。你以为我真不敢吗?”
“我知道你敢,那你就出手啊。”邵仲康完全是一副求死的模样。
“你真是找打!”“大猩猩”刚要动手给这混小子一点颜色看看,这时迪厅里面的老板带领着一帮子看场子的走了过来着“大猩猩”说道:“喂,大块头,放聪明点,不要在我这里闹事!”
“不是我要闹事,实在是因为这个臭小子他……”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总之不能在我这里打架。”
“大猩猩”可不是傻瓜看对方人多,知道再闹下去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于是就发狠话对邵仲康说道:“臭小子,算你命大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完就松开了邵仲康。
眼看大块头已经被自己支走了,“你没有什么事儿吧?”迪厅老板问喝醉酒了的邵仲康。
“没事儿!”
“那就赶快回去吧里不是你找事儿的地方!”老板难得好意地说道。
“我不找事儿,我是来找乐子的!”
“哦,找乐子?”老板戏笑道,“就你这模样还来找乐子?”
邵仲康醉呼呼地说道:“我有钱,我要找女人,给我女人,钱你全部拿走!”
“你真的有钱吗?”眼看邵仲康醉得不轻,迪厅老板阴笑着问道。
“当然有,就在我的口袋里。”
迪厅老板也不客气,直接伸手向邵仲康口袋里掏去。
“你想要干什么?”邵仲康确然醉了,却还不糊涂。
“哦,你不是说你有钱吗,我看看是真是假。”迪厅老板掏出来一看,乖乖,还挺不少,至少也有二三千,心思一动,就想要把这些钱全部私吞了,于是就将钱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拿走我的钱?”邵仲康拎着酒瓶子,指着迪厅老板问道。
迪厅老板奸笑道:“你不是要找女人吗?我有,我给你介绍一个,至于这些钱就是介绍费!”然后回头对身边的一个马仔说道:“去,找一个女人过来。”
马仔看见老板刚刚揣走三千块钱,有些迷糊,三千块的货色哪里去找,于是问道:“可是,老大,找什么样的女人啊?”
老板拍他脑门一下,嘴角边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小声道:“笨蛋,有**有屁股,是个女人会**就行了,难道还给他找下面镶金的啊。”
“是,老大,我明白了!。”马仔机灵地说道。然后一招呼邵中康道:“走吧,老板,我帮你安排一个!”
邵仲康迈着醉步,跟着那名马仔往极度快感的内部的包厢区走去,一路上巷道两边都是一间紧挨着一间的独立小包间,从一间房门没有关紧的房间内传出一阵阵女人放荡的呻吟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提醒着人们这些小包间里面正在进行一场金钱与**的平等交易。
邵仲康对于这些这种金钱和**的平等交易早已司空见惯,男人用手中的银子购买快乐解决生理上的需要,而女人则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来满足自己物质上需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家你情我愿的完成交易然后各自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人,就算是下次再遇上也只当不认识。所以他喜欢这种干脆利落的寻欢作乐,即使邵仲康像现在一样醉醺醺的,他却依然明白“存在即是合理”的意义,青楼、妓院、唱户这些东西己经在中国存在了几千年,未来必定也将继续存在下去。
曾经也有不少“卫道者”企图彻底消灭这样沿继千年的社会丑恶现象,但最后还是以彻底失败而告终。直到今天这种这种古老的职业依然顽强地存活了下来,并且还有日益滋长漫延的势头港每个繁华的地方都会有的风化区就是最好的证明。相信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的存在,这种古老的职业就永远不会消亡!
邵仲康独自坐在一间大慨只有三十平米大的套房内等着。一边喝着酒,一边嗟叹着自己的失败,在醉醺醺的思维中不住地自怨自艾。他想到了自己曾经丰富多彩的美国生活,还有那浪漫与风情的美丽沙滩也许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回美国了,虽然走的像是一个逃兵,却能远离一切的失败与挫折,邵仲康这样想道。
就在邵仲康醉眼寻思的时候时候房门开了,进来了一人,邵仲康抬头望去,那人却不是什么迪厅里的小姐,而是一个瘦小的老头---邵仲康认识的人萧笙!
“你怎么会在这里?”邵仲康醉醺醺的说道。
“这个不用你管只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
“怎么样了?很好啊,你看看我多好啊,能吃又能喝!”邵仲康猛地灌了一口烈酒。
“阿康看看你:在是什么样子!”萧笙没有半点平日里对他的恭敬。
“我什么样子,你管的着么?!”仲康满不在乎的说道。
“是,我是管不你,可是我不愿意看见你如此的自暴自弃!”
“哈哈自暴自弃?!我输了,还有资格论自己的未来!”
“你醒醒吧!”
“你要事来劝我的话,那滚开!”
“是吗?我看你已经醉糊涂了!”
“再糊涂也不用你来管!”
“可是今天我非要管你不可!”笙说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拽着邵仲康的衣领将他拖到水龙头下,打开水啦啦地冲了起来。
邵仲康脑袋受到冷水一激,清醒|多“你要干什么,松手啊!”
“我只是想过要让你好好地清醒一下!”萧笙松开了手仲康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是我什么人啊,我不用你来教训我!”邵仲康喘着气说道。
“我不是在教训你,我只是在点醒你,输一次不算输,只有笑到最后那才算是赢!”
“哈哈,赢了好,输也好,现在全不管我的事儿,我只要女人,女人,明白吗?!”邵仲康大吼道。
“女人吗?阿康,我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萧笙露出一丝冷笑。“那你就好好地坐在这里等你的女人吧!我萧笙算是看走了眼,才会以为你能够扶起来,不至于像阿斗那样软弱无能!”说完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邵仲康,走了出去。
萧笙走出门后,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渍,心想,也不知道自己个激将法能不能让这个败家仔振作起来,毕竟现在自己一个人是斗不过荣少亨和王天林二人的。如今整个无线电视台基本大权都在此二人的掌握之下,自己必须要加快脚步才能不被他们甩到屁股后头。
阴笑了一下,萧笙招手让等候在那里的马仔过来,掏出一百块钱塞进他的口袋道:“把我安排的女孩子带进去。”
马仔心花怒放啊,原本自己的老大让自己随便帮屋里的小子找一个女人,自己正烦恼着呢,没想到就有人主动过来,掏钱让自己安插一个女孩子进去,自己真是好命啊。
房间内弥漫的酒气和烟气,证明了自从萧笙离开房间以后,邵仲康手中的香烟就一直没有停过。
看着飘荡在空中漫漫散去的烟雾及房间天花板上的**美女装饰图案想到自己这半年来的生活,还有萧笙刚刚说过的那番话语,被水激醒了的邵仲康忽然有了一种悟感;生活就象一场精彩的脱衣舞表演,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用何等撩人的姿态脱到剩下几点,或是给欲火焚身的你的脸上泼一杯冰冷的白开水,让你知道什么是失落和痛苦。
“我的未来将走向何方仲康脑中不由飘过一张张脸上带着面具的笑脸,有邵大亨、王天林、萧笙、还有那个可恶的荣少亨,以及自己念念忘的女人----凤若媚有许多张笑脸在他的脑中已经只剩下了大概的轮廓,就如同用铅笔绘成的由几根简单线条组成的抽象素描画像一样。
看着天花板上的**美女画,邵仲康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像是暂时失忆了一样,所有的想法和思绪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在邵仲康看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名马仔领着一位年龄约在十**岁的女孩子敲门走了进来,见对方正看着天花板发呆也不敢打扰他的思绪,俯耳在女孩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又消消离开了房间。
十几分钟后仲康才从对自己未来的发呆中回过神来,发现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位女人,于是转头,用微醉的眼睛把眼前这位自己今天晚上的床伴仔细打量了一番。
可能是进门之前女人就己经把身上的外套脱去了只见她此时上身穿着一件淡粉色无肩紧身的t恤衫,将她胸前的两个大肉球勒得崩紧,涨鼓鼓胸部上面很明显的两点凸起,让邵仲康很轻易的就知道了她投有带胸罩,在这件薄薄的小t恤下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再往下看,女人的下身穿了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她优美的小腿曲线勾勒得更加完美,一头乌黑分亮的长发烫成大波浪的样式是时下最流行的波浪发。目光上移,看那女孩的样貌虽然不及凤若媚那般美艳绝伦,确难得有一股子清纯的味道。在迪厅这种地方为一名小姐,也可以算得上是个中上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