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负你了,怎么着,现实是残酷的,长久以来,她都希望老三能嫁一个有钱人家,让老白家扬眉吐气,以她的阅历,当然知道,有钱人家即使是高攀上了,人家也不会不待见她们这种家人,但是,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能承受,为了让老白家光宗耀祖,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话都能承受。
可是,想归想,真正人家这样对你时,心境又会有一番不同,那滋味儿自己是说不出来的。
“你……你你。”藤夫人也没想到白老太会这样子还击,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吼出来:“白太太,告诉你,别得意得太早,咱们家瑟御5的性子我太清楚不过,他对多少女人始乱终弃,你女儿也不例外,现在,他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愧疚。”
“我说过了,如果你想让他们分开,就自个儿说去,我管不着,藤夫人,我还有事,你请便。”
白老太也是一个怪脾气的老太太,即然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她也觉得俩亲家母没必要再谈下去。
什么亲家,我呸,人家根本不承认她女儿嫁给了藤瑟御。
平时藤瑟御对她的好,那窝心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以为我想呆啊。”
这破地方,要不是为了儿子的幸福,八抬大轿抬她她都不会来。
“告诉你,你最好把我的话转达到,否则,你女儿这辈子就只能当我儿子的情妇,哼。”
藤夫人从凳子上起身,踩着碎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白老太望着那抹渐渐消失在院子里的身影,气得咬牙切齿,随便捞了果盘里的一个苹果,狠狠砸了出去。
苹果被砸成了好几块,在半空中四处弹飞,空气里即时就散泛着一阵苹果的清香味儿。
这臭女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长相也温婉温顺,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
一向贵妇都不对好付的,还好,她家老三从小古灵精怪,长大了也部雪聪明,否则,岂不会被这位恶婆婆欺负的死死的。
她真想打电话给老三,让她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行,不可能为了这几句话就离了,藤夫人恐怕打的就是这样的目的,想把她气晕,然后,强行命令老三与藤瑟御离婚,她才不会上那样的当呢。
哼,抓起话筒的手放了下去,将话筒搁在话机上,转身拿了围裙准备做一家人的晚饭。
那天晚上,随心洗了澡穿了一件米白色睡放,正躺在床上看书,门玲响了,可是,她未动,以为响了两声就会停止,没想到那门玲声很顽固,屋子里久久都不曾得到平静。
心里暗咒了一声:藤瑟御这个死男人,明明有钥匙还死等着她去开门,真烦。
放下书走出卧室时,抬腕看了一下静,都十二过了,这么晚回来,也不自个儿带钥匙。
开门时,她喊:“藤瑟御,以后不带钥匙不给你开门了。”
然而,抬首时,她看到的不是男人俊美的身形,清峻的面孔,而是一张女人雪白的容颜,精致的妆容,眼线,嘴唇,轮廓都化得极其地细致,女人穿了一件灰色及膝长裙,裙子是无袖的,里面穿了生件雪白的衬衫,白与灰虽仅次于黑与白,但也是两种绝配惹眼的颜色。
一头柔顺的头发拉得笔直轻轻垂落在肩头,发尾打得有些薄。
这样的着装让她看起来比昔日至少年轻了五岁。
像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你……来干什么?”
“我啊!来看看你与瑟御共巢的香巢啊!”她灿笑着推门而入,不理随心难看的脸色。
视野在屋子里不停地兜转着。
“嗯,布置的还不错,比上次来我时好多了。”
自言自语地说着,走至窗台前,伸手将一盆墨菊从窗台边端了下来。
摘了一朵放到鼻冀间,嗅了嗅:“好难闻!”
随即,那朵黄色的墨菊在她掌心就变成了碎片。
一瓣瓣纤长的花瓣从她指节缝漏飘到了地面。
“喂,你弄脏我老板了。”
真是心疼,她洗澡之前才打扫的房间啊,地板砖擦了又擦,甚至最后还用抹布擦了几圈,弄得她腰酸背疼,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踏她的心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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