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好,我告诉你,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那种事,只要雷锦川看了,包准将你弃如弊覆。”
她一直就骂他不要脸,说他是坏蛋,这一次,他就会真真正正地坏给她看,只要能让她们结不成婚,他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够做得出来。
“你敢。”
凉薄的唇扯开,嘴角荡漾出一阴冷的笑容。
“看我敢不敢?”
说着,男人的手掌已经摸向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他的身体明明滚烫,手指尖却带着噬骨的凉意。
就像几条刚出生的小蛇在她颈间缠来绕去。
扬起长睫,随心看向门口,一名工作员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刚走出门口就闪了回去。
多有自知之明啊,随心讥讽想着,藤瑟御向来独断专行,雷厉风行,冷酷无情,他的事,他出口的命令,所有人都不敢质疑半分,但,当面不说,并不代表人家背后不议论,要不然,藤老板冷血铁面阎王BOSS的绰号又怎么会来?
刚才那男人看到她被藤瑟御压在桌子上的一幕,虽说两人都是衣冠楚楚,但就以藤瑟御背着门的角度看来,早就令人浮想联翩。
这男人霸道的让她真是吃不消啊。
而且,还用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迫她。
“藤瑟御,我知道你一向都是正人君子,你不会那样做的。”
她的语气是否很笃定。
闻言,男人的脸再俯贴下一寸,冷冷地笑着轻语:“对其他人,我或许是个正人君子,但,我是你男人,在你面前不要脸,也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我呸,你才不是我男人呢。”
蹙眉,冷笑,这是什么逻辑,孩子都替他生过,难道还不算是他的女人吗?
“记得,你第一次可是给我的,四年并没有那么久,你的一切,我都还记忆犹薪。”深冷带着一缕笑意的眸子不自禁垂下,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又绕回到她已有些绯红的脸蛋上。
“记得从前,你总是把身子摊得很开,半垂这双……”长指点在她的右下角下。
“眸子。”
“张着这两片如花水嫩的唇瓣。”
长指顺着右下角滑下,落定在了她如玫瑰花绽放的红唇上。
“喊着,瑟御,瑟御,不够,能不能多一点?”
顿时,随心感觉一股子血气上涌,她有那样做过吗?
俏丽的脸蛋绯红一片。
“我没有。”
她想别开脸,然而,男人不许,另一支手掌扳过她的脸颊,把她的脑袋捞起,与他滚烫的脸孔紧紧地相贴。
瞬间,彼此气息交融,仿若,她们就是花与藤,藤与花,谁也离不开谁。
“沈静好,别装了,你不止有,每一次,你都是那么野,枉想从我这儿提到许多,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所有的货可都是你取走的。”
货?什么货?她几时取过他的货?
这男人脑子没病吧。
见她眨巴着双眼,陡地,他就又笑了,而这样的笑容却显得有些暖昧,还有一股子藤瑟御笑容从未有过的暖意。
“至少,在那段时间里,只给过你。”
藤地,随心的一张脸孔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终于明白这个‘货’字是什么意思了,这腹黑狡诈的男人,莫不是讲的是他身体里的精髓吧。
以前,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都一本正经的,这几年,到底有多少的女人教,才会成这副死德性。
其实,她错了,藤三少一直都是这副玩世不恭,目空一切的死德性,只是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怕她不好甩,所以,对她总是假扮着清高,刻意装出生疏与冷漠。
因为,从一开始,他只是想征服这个冷傲的冰山美人。
一直都是报着游戏人间的态度。
他知道不能让她陷得太深,在感情方面,藤瑟御知道女人一旦为他付出太多,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她总是不要他给的钱,在这一点上,他就觉得她与其他女人不一样。
要钱的女人还好打发,钱债容易还,而情债向来都是没人能还得清。
对于这个想要他心的女人,他必须得处处小心地提防。
再提防也不过如此,终究还不是失去了自己的一颗心。
所以,还真是不能太小看女人,这段时间,他做任何事,脑子里也一直萦绕着身下这张玉莹白皙的小脸蛋,缠得他不得安宁,他放下了所有的身段,甚至厚着脸皮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是,女人不接,他也没办法。
甚至还要与别的男人结婚去,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
“有……有人进来了,放开我。”
随心甚至听到了高跟鞋接触地面的清脆‘咚咚咚’,眼看着有人就要进来了,然而,男人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一双眸子也深深地锁定着她的脸。
“喂,你耳朵聋了?我说,起来。”
“你说起来,就起来?”
言下之意是说,你说起来就起来,我藤老板多没面子。
“到底要怎样?”
她已经气到一张脸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这男人是哪根筋搭错了,难不成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不成?
“只想……”
吃你而已,后四字没有说出口,还是憋在心里为好,免得被来人听到了,多不好呀,他毕竟也是一个具有光辉形象,气宇轩昂的大老板嘛。
“今天晚上,陪我玩个游戏,输了,就放了你。”深黑的眼瞳精光闪烁!
输了就不要你违约的两千万,你想嫁谁就嫁谁吧。
哟荷,藤三少几时变得这样好说话了。
“你又想给我下什么套子?”
“我啊,只想给你避孕套,要不要?”
我呸,她真想一口唾沫吐在他俊帅得人神共愤的帅气脸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