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已婚并且经常过幸福生活的男人,不持久是一件十分没面子的事。虽然自己也不愿意这样,但有时是受天灾人货货,不是你所能左右得了的,所以从人道主意来说还算可以谅解。但作为一个男人,不持久不说,如果还不去想办法解决,让老婆被动的接受你的不持久,那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了,你有难言之隐,你老婆还没过瘾呢。
这可不是我上纲上线,持久的问题是受到过伟人关注的,好像还出了一本书呢。那本书在仙侠世界是没地方找了,纪小满现在的状态也查阅不了,得不到伟人指点迷津,剩下的唯一途径就是看大夫了。
但这种事情大家懂的,能自己想办法还是不想走正规途径,毕竟看了医生就表示承认自己不行了,我固执的认为我只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所以还是决定先去寻求一下心理疏导。
禧堂山堂主府邸,刘春远像个热锅上拉磨的驴,从我进屋开始就满屋子转,我说你这练什么功呢?带我一个呗,咱俩二人转呐。
刘春远停下脚步哎了一声,然后趴着窗户往外瞅,瞅了半天才跟我说:“掌殿请你谅解我的难处啊,拙荆马上就要生产,最近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她严令不许我跟你来往,若是被她知道我私下与你见面,定然又要火。”
我不乐意了:“不就曼柔喜春那点事吗?金銮还有完没完?不都辟谣洗白了吗!”
“可是最近又传出了小娥和阿宝的事,你说你这么大的领导怎么一点也不自重呢?”
“我咋就不自重了?都特么是谣传好不好,小娥是我干闺女,那个阿宝也不是阿宝,就算是阿宝也是刘老六的人,跟我又什么关系啊。”
刘春远脸上一副信不过的样子,但嘴上却说:“好好好,是我们的错,掌殿你今天到此有何吩咐,赶紧吩咐我赶紧去办。”
看他那怂样我也懒得跟他啰嗦,可想直来直去可又有些难以启齿:“那个…就是那啥,我想问你点事。”
“你就直说吧。”
“好吧好吧!那啥…你结婚一百多年了,遇没遇到过…就是恩…力不从心的时候?”
刘春远皱眉:“房中事?”
“恩……”
“怎么了?你力不从心了啊?”
我有些难堪:“其实力也挺足的,可能跟我心太大有关。”
刘春远一扫刚刚的烦愁神色,对我笑道:“二十来岁身子就造成这样了,还敢说自己不花心,来来来坐下说。”
看他突然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知道美什么呢,可我有求于人也不好摆架子。
与刘春远对桌而坐,我将自己的难言之隐言了一言“其实我一直挺自重的,小时候一天竟想着干架,从来不往女孩身边凑,所以底子很好。长大之后呢,曼柔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最开始我俩都挺好的,不是跟你吹,我那真是一次一个时辰,一夜七次郎……”
刘春远尴尬的打断我:“时辰超了,一夜没那么长……”
“那也得四五次!”
“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听他这话头还真有办法呀,我连忙正经起来:“嘿嘿,我就是开个玩笑,但跟曼柔那会一次怎么也得半个时辰……”
“我要的是实话。”
“一盏茶(10分钟)……”
“实话!”
“真是一盏茶!”
刘春远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问我:“这样的一盏茶?”
我端起茶杯轻轻的抿着品着,用了十分钟才喝完:“这样的一盏茶!”
刘春远放下茶杯,邹紧了眉头:“那是够短的,得抓紧治呐……”
我汗都下来了:“我话还说没玩呢啊,这还是好的时候呢,自从跟喜春额…那啥了以后,时间就越来越短了。”
刘春远一惊:“我去!一盏茶就够短了,你还能再短?这也是功夫了…有多短?”
我一言不,满脸苦闷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刘春远追问:“到底有多短呀。”
我沉默不语,自卑无奈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