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一惊,下意识地向后倒退半步,前几次相拥温媱绝没有这般神态。
“金夕……”
温媱腻腻声,眼神痴迷。
再抱来之时,金夕却嗅到温媱上清香,丝丝袅袅钻入体内,胸膛前紧紧贴靠着她的物件,似乎感觉到柔软和庞大。
往下,也是不留空隙,那么紧密贴在一起,怀中拥有尤物一般。
簌!
一股莫名热流从他的尾间向后脑窜升,瞳孔瞬间暴大,浑身血液也随着暴动起来,更是觉得那种惹人的香气几乎将他击杀,连忙意下丹田镇压住这种不该有的冲动。
“咦?”
怀中,温媱轻柔声,她似乎也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金夕急忙推开温媱,嗤声道:“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帮衬婉儿打怪!”说罢,头也不回奔出木屋,直奔鸓鹊谷。
温媱明显察觉此次拥抱的时间短于每次,刚要扯来金夕,现他已经不见踪影,暗暗试试心力,再度惊讶:
“嗯?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金夕来到鸓鹊谷,冰婉儿正在艰难地迎战鸓鹊。
“你怎么不修行?”她诧异问道。
“帮你!”
金夕应道。
两人刚刚三十二阶,如果换做他人绝无可能独战鸓鹊,但是他们均是底飞,无形之中较同等界别的修真高出一层修为,得以谷中打丹。
冰婉儿现金夕脸色不对,一边挥舞斩妖杖对付雀鸟,一边低声问:“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就想和你一起打怪!”
冰婉儿扑哧一笑,手中黄杖赫然出三层招法寒天道然,群鸟嘶鸣,振翅不安。
金夕也是扬动当康神刀,唤出英招,同斗鸓鹊。
风地术!
风起暗地,瑟瑟震鸣。
行风与寒气合而为一,在黑黝黝的夜晚卷动长空奥气与大地能源,数里之内地动山摇,英招振蹄踩踏,道道木息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击中一片鸓鹊,眼前一波鹊鸟轰然消逝。
掉落的修行丹呼呼飘入金夕囊中。
“那个温媱,”金夕琢磨半晌终于出口,“还是让她离开吧。”
冰婉儿手势稍顿,又开始动攻击,半带商榷口味说道:“她无处可去,而且心念有失,让她一个人流落会有危险的,况且她毫无怨言帮我们,别无所求,还是留下她吧。”
在她的眼里,温媱与金夕的相拥只是获得生息。
而此刻,金夕预感到不祥,想起冰婉儿泪洒成冰,不自觉浑身一颤。
嘶──
鸓鹊王又现。
“快闪!”冰婉儿本能地撤出。
金夕纳气护身,咬牙出一记风山术,厉声喝道:“打!”
呼!
鸓鹊王的眼睛在黑夜出莹莹绿光,扑棱棱振翅荡出戾气,浓烈的水息飘忽而至,似有万丈波涛闷压泄下,金夕顿觉心脉压抑难忍,浑身血液几近凝固,脚下沉重不堪。
“金夕!”
冰婉儿再次起身跃入场内,仗气抵御鹊王再的戾气,抱住金夕向外逃离。嘭!
戾气搭在冰婉儿后背,两人跄踉几番方才拿稳。
越高的真界,怪物攻击越霸烈,两人刚刚升至六境二阶,能够单独承受住普通鸓鹊的攻击已实属罕见,绝然抵御不住鸟王的洪大攻击。
温媱,变得更不能驱离。
金夕见冰婉儿被击中变得气色不佳,顺势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将仇恨的目光射向转身离去的鸓鹊王。
冰婉儿轻语:“若是有一天,我也需要你的怀抱维持生息,你愿意吗?”
“废话,我会整日抱着你!”
金夕仰望夜空,忽觉一阵心酸,却不晓得那心酸来自何处。
冰婉儿的脸色立即红润,身体靠向金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