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信了那名已经做了真正女人的话。
“混账,”金夕见温媱此时的心脉正常,便抬手将她推开,“你现在就是女人。”
温媱饥渴难耐一般,再次吞咽口水,很显然那种届时而来的冲动将她烧得无法忍受,可以瞧见的肌肤和面颊均是红得不能再红,她猛地指向自己,“不是呢,现在不是!”
说着,她猛地拿住金夕推来的手臂,稍稍纳气将将金夕带离,飞身一跃卷至木榻之上,顺势将金夕按在自己身上,随着便气喘吁吁,仍然不忘将一旁的绸衾扯来披在金夕背后,她以为这是必不可少的物件。
“你!”
金夕大惊,脸色愠怒斥向温媱,刚要起身再次被温媱按住,他的修为与温媱相差甚远,想逃脱是不可能的。
“快,我不行了,”温媱红唇几欲出水,急促喘息着,“我要与你生娃!”
本能使得温媱失去方寸,她猛地将金夕的手塞入自己前胸。
金夕更是惊愕,手中很明显握住那对硕大的东西,越是挣扎越是感觉明显,就在这时温媱传来享用的吟呼,他的身体紧紧压在极其柔软的躯体之上,忽觉脑内一片空白。
尽管如此,温媱还是觉得欠些什么,似是察觉这般僵持不会生娃,突然急切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她不懂得脱衣。
金夕望着身下几乎化水的娇女,掌下再有她的肌肤,明显摸到滚烫的柔软膨起,尽管压抑着不得造次,可是身体依旧不知不觉兴奋起来。
“啊?”
温媱也是突然感觉到什么,抬手就去撕扯金夕身下的衣服。
金夕趁机脱手,此时的冰婉儿正在谷中打怪,做出此等事情焉能对得起她,再者温媱精神有失,若是苟合定当遭受天谴,万一将来她恢复神志,更会无法解释。
温媱突见金夕逃跑,再一次冲将过去,死死把住金夕,突然张口压向金夕的嘴唇,未等对方那道谩骂出声,轻轻吐舌,一道香气弥漫而出,射入金夕的喉咙。
文鳐王能够医治世间疯癫,自然也能致人疯癫。
微微香气飘入肚内,金夕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四肢再也不听控制,温媱就像出水的芙蓉,娇娇欲滴,惹人迷爱,他猛地扑将过去,狠狠抱住温媱。
“啊……”温媱轻呼享用。
温媱并未施出全部瘴气,所以金夕的脑海中还存在着冰婉儿。
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极力挣扎,一会儿是冰婉儿的影子,一会儿是眼前白花花的身子,极度难忍之下梗阻顿开。
霍!
三十四阶之门打开!
“哈哈哈!”
金夕脑中迷障突然消失,面对升阶的兴奋,就像是获得宝物一样,他突然清醒过来,恐怕眼前的鱼美人也没有他升阶重要,高兴得手舞足蹈,再次现温媱痴迷在床,厉喝一声:
“滚出去!”
温媱经过这一番折腾和惊吓,那种欲望也随着减弱下去,也似忽然想起冰婉儿,急忙捂住胸口逃回自己木屋。
金夕回想方才,冷汗大冒,明明瞧见温媱淡泊如水,因何突然变得如此痴狂,与冰婉儿一样将她归于修行中的偏异,想到这里迫不及待奔向鸓鹊谷。
“婉儿,我终于突破梗阻了!”
冰婉儿闻听此等喜讯,立即从战场中倒飞而来,悦色如花,“果真?”
“废话!”
金夕得意洋洋。
冰婉儿立即高兴得连声赞叹,“眼下会需要大量的丹药,你的修为整整停顿五年,要尽快提升修为,那边温媱还等待着寻人呢。”
说罢,她取出三年前再次获得的通脉仙丹,令金夕服下,这样便可以一直毫无障碍地升至三十四阶之底。
金夕黯然失色。
冰婉儿好像从金夕的身体上闻嗅到什么,所有所思道:“金夕,你有没有现温媱很是特别?”
“是!”金夕正色而答,岂止特别,简直极为特别。
冰婉儿再言:“我恳请道姑帮忙探查,至今也没有现温媱那般症状,她能够起手在面部形成瘢痕,需要与人相拥才能得以生息,修五行而不谙高级门法,还有……”
她突然停住不说。
金夕立即识破,那就是刚刚生的事态,定是每到时机便狂痴迷,遂低声说道:“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着实危险!”
冰婉儿自信地看向金夕,“不会的!”
不知对金夕或者温媱的信任,还是来自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