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需要修行仙丹之时,金夕便趁着夜晚悄悄溜出来依靠滴血搏斗白豪王,胜利而得的修行仙丹自己吞用,声称尚不需要修行仙丹,将所有两女夺来的仙丹留给冰婉儿。
又一日,他再次来到白豪山。
血战白豪王。
击败数群普兽,兽王晃动着庞大躯体如期而至。
金夕立即加大防御,化作箭矢般横射过去,在剧烈的戾息中探下手指,对准一例银刺按压下去……
“媚儿,媚儿!”传界城柔居内,柔夫人猛然起身,惊慌失措地呼唤出声。
仇丁媚惊得扑棱起身,瞧见柔夫人满脸冷汗,鬓角处滴滴滑落汗水,面色煞白,“娘,你怎么啦?”
她一手阻住心口,一手在柔夫人身后不断轻抚。
“我,我梦见夕儿在流血!”柔夫人心有余悸,不断擦抹额头。
指间厉刺,痛在心尖,心尖之痛,疼在母心。
仇丁媚神情一怔,忙柔声安慰,“娘,金夕无法回来,离开已是六十载,许是思念所致,”
柔夫人轻搂仇丁媚,不断点着头,口中却道:“我已是几次梦到这场景,怕是他出现什么变故,心中总有不安。”
仇丁媚再言,“娘,你放心,智莹姑娘每年都来通告详实,若是有事定会赶来告诉的。”
两人再度侧下,可是谁也无法合眼。
白豪山内,金夕再一次利用血滴压制住兽王,艰苦熬战两个时辰,终将其战败,又是轰然倒地,许久无法起身。
为提高夺丹速度,也为留出修行时间,冰婉儿与温媱再一次轮番打怪,修行仙丹随着多起来,金夕只是象征性地取用一颗,其余大部分丹药都是偷偷打来。
由于有着温媱的香息,金夕的修为提升异常迅速,仅仅用去三年便抵达四十阶之底,相比三十九阶还要少,这使得金夕更加离不开文鳐王气息。
“三年过去了,静光姑娘的事情还没有消却吗?”冰婉儿见金夕目光中充满忧郁,试图化解一番。
金夕立即点头,“是!”
对于冰婉儿,他不谙扯谎。
“如果着实无法忘却,你便任凭意念记着,千万不要强加抵制影响到体脉。”冰婉儿关切而言,抬起金夕的手轻轻抚摸。
温媱瞧见这蜜意柔情,又听见金夕之语异常不满,“一个妖冶女子,竟然如此难以忘怀!”
“住口!”金夕怒向温媱,他永远也消除不得那悲烈绝望的场面。
温媱紧闭红唇,诡秘地瞥一眼金夕。
随着时间推移,金夕越来越觉得温媱口中那道气息不可或缺,否则意念中立即纷杂不堪,诸多愁念惨景历历在目,根本无法进入凝神修炼,有些时候甚至觉得体脉纷乱,脏腑之中似有万蚁奔爬,痛痒难耐,随着便浑身抖瑟,冷汗狂奔,几乎马上就要死去的样子。
他知道其中有瑕疵,可是为提升境界,什么都不在意。
“快!”金夕再一次陷入折苦,趁着冰婉儿不在疾呼温媱。
他心里清楚,她若在,绝不准。
温媱冷哼一声,紧紧闭着嘴,示意金夕连番喝令住口,住口就住口。
金夕想狂吼,可是口中已经没有那般气力,“混蛋,快些,我着实支撑不住!”
温媱忽然想起什么,细声到来:“你现在需要这种气息的次数越来越多,是不是这样下去有些不妥啊?”
金夕心中明白,最初只是借着每月与温媱相拥之时索取香息,可是后来间隔逐渐缩短,三年过去,已经是半月一次,如果长久下去,恐怕会是十日,两日,日日,最后就像修行一样抵达底限,再也煎熬不住,迎来的定然是崩溃。
只是,他已经控制不住。
温媱瞧见金夕苦不堪言,也不晓得其中利害,再一次奔到金夕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轻启红唇,微微呼出一道气息。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厉喝从木屋外传来,声音中充满着惊诧和恐惧。
北域道姑!
她巡视众山谷,也因挂念弟子冰婉儿,顺路赶来探望修为如何,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温媱面对金夕吹动气息,同时现金夕立即精神振作,道姑沧桑而清雅的脸庞立即泛出警惕。
金夕现多年不见的道姑亲来,立即牵引温媱步出木屋向她施礼,“仙姑!”
北域道姑没有答音,细致端详金夕的神色和目光,突然转向温媱,双眉紧锁,口中流露着惶恐,“你对金夕做了什么?”
温媱即答:“我给施气息,要不他会很难受。”
她当然实话实说,鱼美人不懂得说谎。
“孽障!”
道姑现异状,起步拿向温媱。
她不允许北域之内有任何异术,更不允许有人伤害金夕,凡是女子她都当做女儿,当然不可能让温媱蛊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