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维红唇微张,半吐出舌尖,仿佛求食的雏鸟,发现意犹未尽的哼声。
男人火热的喘息一次次喷洒在情欲熏染的俏脸上,弗拉维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晰,也终于看清了男人强压着欲望的十字星眸,和一丝隐藏的恳求。
扑哧
虽然很不适宜,但弗拉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奎,你很绅士哦……”弗拉维扑扇着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笑,“来爱我吧……”
野蛮人如蒙大赦,最后一丝理智腾地被欲.火尽焚,双眸直视,头颅微悬,英挺的鼻梁紧贴着美人的鼻尖,悬空的下半身缓缓碾下。
“嘤”睫毛一颤,美眸立时蓄满泪水,贝齿紧咬,指尖深刺入爱人手背,美妇人后仰螓首,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
笼罩在意识海的薄雾,陡然碎裂,迸溅的碎片化为沥沥春雨,润泽山谷,滋养着那棵参天大树。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溅落在洁白的床单,印记着埋葬青春的墓志铭。
纯洁落幕,少女已为人妇,而铭刻疼痛和快乐的暴风雨,这才,刚刚开始。
又不知过了多久,平静的床帐开始了细微的震动,在美妇人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响起时,血乌鸦忽然闭合了门缝。
直起身躯,迎着扑面而来的海风,血乌鸦深深吸了口气,环视众人道:“都听好了,等我那个的时候,你们也不许偷看”
齐薇格眨了眨眼,忽然低笑道:“梅拉,这可是你说的哦”
“当然。”血乌鸦重重的顿首。
诗寇蒂垂着满头蓬松的金发,慵懒的倚靠在远离众人的廊窗前,轻托着下颌,目光掠过银波荡漾的海面。
“诗寇蒂,你怎么说?”齐薇格的询问越过人群,传入女武神的耳际。
诗寇蒂柔柔的笑道:“梅拉,你在担心什么?”
“呃…”血乌鸦心虚的扫过似笑非笑的众姐妹,怯懦地说出心声,“我怕忍不住痛,叫的比弗拉维还大声……”
诗寇蒂笑了转过头,“梅拉,这又不是比勇气,痛,就叫啊……”
“哎呀,可我是指挥官啊怎么可以叫痛。”血乌鸦跺了跺脚,索性说个明白。
“哦……”众人恍然大悟,“梅拉,你是不是放不开,嗯…脸面?”齐薇格笑道。
“齐薇格,这不仅是脸面,还有萝格指挥官的气节。”梅拉大声反驳。
不说还好,此话一出,众人顿时笑喷了。
“爱情只有甜蜜,没有羞耻,更没有气节。为了奎,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愿意做。”诗寇蒂柔声笑道:“包括成为他的专属
是無~錯/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