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凉,安达利尔浑身猛然一颤,“奎,可是这里,这里……”
不由分说,野蛮人霸道的吻住她两片性感的红唇。
安达利尔最后的矜持瞬间消散,一身媚肉随着香甜的喘息,渐渐软化。凉飕飕的股沟忽然被滚烫的异物塞入,美人反射性的弹起,却被男人又霸道的按了下去。
隔着一缕半透明的丝绸,男人就开始了开拓,虽没有真正合体,但盘匝的血筋已经开始践踏美人最后的防线。
“奎,不要,我们,我们出去再做……好不好……天哪……好羞耻啊……”很快,安达利尔的防线就被决堤的温液冲垮。食髓知味的魅魔女王,根本不堪撩拨。
双手紧紧攀住奎宽阔的后背,女王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姿,身下温水潺潺,口中吐气如兰,“奎,我要,快,快,快来**我,狠狠的**我……”
吮吸着美人吐出的小香舌,男人托着滚烫的臀丘,缓缓后撤,跟着又缓缓抵了上去。
“嘤”美人十指深嵌,美眸圆睁,随着男人不断贴近的身躯,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是滚落。
贝齿紧咬,珠泪涟涟,伴着男人深长的叹息,两人小腹贴着小腹,终于没有了一丝缝隙。
“安达……”男人忽然开口。
“嗯?”美人依着男人肩头,颤动着汗珠密布的鼻翼,轻轻抽着气。
“你好紧……”
“喜欢么……”
“喜欢,喜欢极了……”
“喜欢就拿去……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浸泡在金液中的红发美人,也忽地流下了眼泪。
只不过比起安达利尔幸福的泪珠,她的泪水中却浸泡着无尽的悲伤。显然,在泰坦头颅碎开的那一刻,她的命运就已经宣判。
透明的微凸光膜,扭曲了两人的身影,却又放大了某些部位。而且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男人每一次充满力量和激情的撞击,都仿佛一记记重锤,撼在她的心头。她感觉心都要碎了。直到这一刻,她在真正明白,自己在乎的是什么,自己向往的又是怎样的生活。
然而,一切都已经注定。从她被封印在这具冰冷的躯壳内,她的一切就都已戛然而止,画上了句号。
她也曾有过强悍的力量,至高的地位,和目空一切的灵魂,但当她被眼前的男人,用最残暴的方式,终结生命时,她最多的不是愤怒和屈辱,反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解脱。
她撑得好累,好辛苦。
男人的强壮,撕裂般的剧痛,难以言喻的快乐,男人滚烫的赐予,还有轻羽般飞升的灵魂……她也都品尝过。
然而,当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用同样的强壮,同样的力度,同样的激情,狠狠侵犯着另一个女人时,她的心碎了。
她撕心裂肺,她痛入骨髓。她很想大声呼喊,然而她早就知道,一切都是徒劳。这是早就设定好的剧本,她只不过是那只可怜的待宰羔羊。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尖叫着搂紧了强壮的身躯,将贝齿狠狠咬在男人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喘着气。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她也说不清了。而男人还在索取,索取,不停的索取。
就像爱她那样。
等等,我为什么要用爱?
女人昏昏沉沉的意识陡然清醒,呆呆的注视着欢爱中的男女,无法扑灭的嫉妒之火正疯狂吞噬着她的灵魂
天哪,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我,要活下去
活着从这座该死的坟墓爬出去
我要亲自将那个贱女人,从他身上拽下来,亲口告诉他我有多么的爱他
我要狠狠的鞭挞她打的她皮开肉绽,体无完肤那个该死的贱女人,抢走了我的男人的贱女人
然而,男人的一声嘶吼,瞬间震碎了她脆弱的幻想。
世界忽然安静极了。
正将螓首倚靠在男人肩头的贱女人,疲惫又满足的冲她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微笑。舔着性感的红唇,又冲她说了句无声的胜利宣言,‘他,是我的了。’
她忽然听到了心碎的脆响。
剧痛开始吞噬她支离破碎的心,她昏昏沉沉的意识,和她饱受创伤的灵魂。
正当她以为末日已经到来的时候,背对着他的男人忽然开口了,“你不是她。”
酥软的伏在男人肩头,轻声喘息着的美人,微笑刚刚在嘴角绽放,便悄然凝固。
“奎?”美人以为自己还在漂浮着的灵魂,异化了奎的发音。
“你不是她。”男人的声音陡然转冷,“你是,提亚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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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灵魂的文字,有木有?有木有?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才是神作啊值回票价了没,亲
最后,悄悄问一句,还有月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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