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猛喷了口热血,双膝缓缓下落,贴上了地面。
“你看看?”女妖冲同伴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好吧,好吧,你是比我更懂男人。”试着抽了抽长矛,似乎被折断的肋骨卡住,连遭挫败的女妖,黑着脸,发泄似的左右晃动起手柄,尽可能的扩大伤口,试图抽出长矛。
“给我,住手”被一系列的打击击溃,刚刚恢复神智的弗拉维,一声怒吼。“你们究竟想怎样”
被美妇人母兽般的咆哮震住了的女妖,手握长矛愣了愣神,跟着缓缓露出噬人的狞笑,“想怎样?你问我想怎样?你们屠杀掉我们无数的同伴,闯入蛹室,现在,还问我怎样?难道是虫子,就注定要被屠杀吗。”
当奎双膝跪地的那一刻,潘朵拉的五感就全然消失了。痴痴的凝望着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默默忍受折磨的男人,潘朵拉的心忽然好痛好痛。
拼命攥紧双拳,美人猛然踮起脚尖,跟着仿佛断线的木偶,轰然垮塌
“吼——”野蛮人怒吼挺身,背后女妖死命用双肩顶住撬棍,就不让他起身
野蛮人反手握住矛尖,奋然一抽
胸前胸后,热血激喷。女妖合身扑出,双臂撞上肉山,咔嚓折断,下压的撬棍跟着碾断肩骨,轰碎了整根脊柱
野蛮人鳞爪抓地,追着飞射的长矛,振臂掷出
当潘朵拉义无反顾的垮下时,女妖顿时愣住了。悬在股间的匕首下意识的收回,缓缓扩大的瞳孔,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美人儿,从她面前重重跌落地面。
当她听叫同伴的惨叫,猛然回神,肩膀一痛,人已倒飞出去。
嘭长矛迸着火线,钉入石壁。游走的龟裂不但撕碎了墙体,也震碎了她全身骨骼。
奎翻身落地,却被牵连到伤口,又重重喷了口血。
“奎——”弗拉维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忽然安静极了的大厅突兀的响起。
女战士这才猛打了个激灵,纷纷回过神来。
“潘朵拉奎快”法拉急促的音节,很快被众人领悟,电光一闪,温迪即刻传送到弗拉维身边。
两只乌鸦强忍着泪水,背靠背,瞄准了一前一后,两只女妖。
“我没事。”奎冲弗拉维虚弱的一笑。隐藏在十字星眸下的解脱,多过痛苦。
“奎,你的心,你的心……”倚住野蛮人宽厚的胸膛,美妇人颤抖着手掌,拼了命的去堵住狂涌的热血。
“没事,她没刺中我的心脏。”奎略带孩子气的笑了笑,那感觉就仿佛正握着躲过大人搜查的糖果。“血筋像魔手一样,拽着它躲过了长矛的穿刺。”
果然,手掌下蠕动的筋肉就是无声的证明。弗拉维搂着自己的男人又哭又笑,发泄着挤压在心尖的情绪。
“弗拉维,肋骨还断在里面……”
“哦,哦,哦天哪,对,对,对……”弗拉维急忙松手,慌乱间,却被男人一口堵住双唇。
所有的狂乱,都在绵长的热吻中软化。等男人滚烫的双唇离开,美妇人在抖动着睫毛,滴下了最后一滴凝固在眼角的泪珠。
野蛮人轻轻握住美人的柔夷,贴向了已经复原的胸膛上。他正是借着亲吻,悄悄修好了自己的身躯。就是不想让弗拉维再为他担心。
“奎……”感受到男人的关怀,弗拉维又忍不住要掉泪了。
“主人”苏醒后的潘朵拉,不顾一切的扑入奎的怀抱,完全不顾自己早已失去了遮蔽的下身。
“潘朵拉,我都看见了……”火红的蜷曲毛发,仿佛火焰的精灵,被双膝跪地的女主人大方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看就看吧,以后天天给你看。”潘朵拉将螓首贴上奎的胸膛,直到听见怦怦怦,强壮的心跳声,眼泪才欢快的流淌下来。
奎抚摸着雪一样的臀丘,顺着惹眼的火精灵,往深谷内看去,“只能看么?”
“看完,就吃掉。”潘朵拉紧紧搂住男人隆起的背脊,抚摸着背后另一处创伤。
“好……”轻轻拽起被利刃割断的白纱,并指合拢在美人的股间,蛛丝亵裤很快恢复原状,遮住了爱神的花园,奎又笑着伸出鳞爪,将捧在指腹的那滴银亮的液珠,轻轻填进美人的肚脐。
液珠沿着起伏的丘峦迅速铺展,变成了专属潘朵拉的钢铁处女。等察觉到状况的美人起身向下看去,一串美丽的珊瑚藤,正迅速凸显在自己美丽的维纳斯丘上。
“爱的锁链(Lve’Cin)……”品味着珊瑚藤的花语,潘朵拉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心,早已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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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割礼仍在东南亚,中东,和非洲真实而血腥的存在着。生活在信仰没有被神化的国度,真是我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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