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迎出来,见到这情形吓了一跳,不敢多言,接过缰绳,道二位爷里边请。好酒好菜一叫便到。”
两人进到楼里,在墙角找了张空桌。
风静寒随手将方青树丢在椅子上,向伙计要了一坛白酒、两碟小菜,先满斟一碗酒,递给花逸尘。
花逸尘接过喝了,长吁口气,道大哥,四弟的‘通心丹’你还有吗不跳字。
风静寒忙自怀中掏出个小瓶,道只剩两颗了,你都服了吧。”
花逸尘将两丸药用酒送下,一阵咳嗽,两颊稍微有些血色。
只听那店伙在楼口高声道大冷天客爷进来喝杯酒吧。洛阳十几镇,安平镇最大,‘醉仙楼’又是安平镇最大的酒楼。葡萄酒、竹叶青、女儿红、状元红、烧刀子应有尽有。这位爷,请”
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方才有两个人带了个年轻人进去吗不跳字。
风静寒、花逸尘互望一眼,但听那伙计似打个愣神,道噢,是有”
帘子一动,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进来,反手解下白貂皮斗篷,轻轻一抖,雪花簌簌落了一地。
这人径到风花二人的邻桌背冲两人坐下,要了斤状元红,慢慢喝起来。
风静寒目光落在那人肋下的刀上,一瞥之下,冷冷而笑。
此时又有两个人进来,坐在不远之处,也不,只是闷声喝酒。
花逸尘低声道先前他们便是这个样子围攻我的,这些人越打越多,难缠得很。”
风静寒骂道龟消息到是灵通。”
话音未落,突听楼外两声马嘶。
一人高声道江湖四使,马屁狗屎,风花雪月,乌龟王八”
风静寒“霍”地站起,呆了一呆,不怒反笑,骂道有本事进来使,老子可不上你当。”暗忖今儿有场硬仗要打,二弟伤得不轻,怎样安置妥他才好?”
正转念间,那伙计疾奔进来,一脸惊骇之色,道客爷,你们的马死了。”
风静寒挥了挥手,道了,你走远些。”
那伙计躲了进去。
“醉仙楼”的客人见有人闹事,早走得干净。只剩下那三个人仍坐着不动。
风静寒眼睛盯着他三人,道二弟,咱们走”
花逸尘站起身来。
穿白貂那人突道风堂主,请你喝杯酒。”手腕一动,酒杯平平飞。
风静寒不动声色,伸手抓起根筷子,凝力手指,筷子一端正顶在杯底,那酒杯滴溜溜转个不停,满满一杯酒动毫不外溢。
风静寒向杯中望了一眼,道敢问阁下贵姓高名。”
那人道风堂主喝下这杯酒,自然便晓得了。”
风静寒哈哈大笑,道白翎倜,你太小看风某了吧”
筷子在杯沿一拨,酒杯直飞出去,“叭”的一声在墙上摔的粉碎,酒溅在墙壁上,瞬息转为红色,宛如斑斑血泪。
风静寒中指一弹,那根筷子直飞出去,插入那人的桌子,顿时“嗤嗤”烟起,筷子缓缓陷了下去。
风静寒冷笑了一声。
不远处桌旁坐那两人不由得脸上色变,暗自骇然这毒药竟如此霸道。”
白翎倜不动声色,拔起那根筷子在酒壶中搅了搅,笑道风堂主果然了得。没法子了,我们只得以众欺寡,群起攻之了。”左手拿起那壶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右手拔刀出鞘。
风静寒“哼”了一声,手握刀柄,突听背后风动,连刀带鞘直挥出去,只觉刀上一滞,两样兵器直缠上来,心中一动,喝道金丝鞭,银丝鞭,原来是你们两个龟”猛然回身,见那两人果然各执一条长鞭,缠住的佩刀。
白翎倜刀如闪电,直砍下来。
花逸尘一见不好,伸腿勾起张凳子正迎在刀上,登时一劈两半。
风静寒大喝一声,突然佩刀出鞘,伸手抓住刀鞘,反腕连缠,那两人站立不住,竟给他一点点拉近。
风静寒刀如匹练,片刻间已连回白翎倜数刀,花逸尘起身拔剑,纵身便往“金丝鞭”头顶一掌拍落。
“金丝鞭”大骇,头一侧举掌相迎,两人单掌相撞,“金丝鞭”腹背受敌,脸立时便白了。
花逸尘长剑陡出,疾刺“银丝鞭”背心。
正在此时,花逸尘背后的窗子突然大开,一个浑身是雪的黑衣人直扑进来,叫道花逸尘,你还没有死吗不跳字。双掌齐出,直击花逸尘背心。
花逸尘中途变招,拧身一剑,剑尖直指那人掌心,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如纸,怒道无耻小人,好,让我再接你的‘截脉掌’。”
那人笑道你挺能挨呀。”纵身欺上,掌影翻飞。
花逸尘两剑刺出,只觉气血翻涌,一口气上不来,连声咳嗽,苍白的脸上一片嫣红。
风静寒眼见二弟情势危急,不由大急,大喝一声,一刀砍在白翎倜刀上,白瓴倜刀向下一沉,风静寒连喝三声,三刀砍下,白翎倜虎口震裂,再也拿捏不住,突然张口一大口酒喷出。
风静寒突见眼前白茫茫一片水雾,暗呼“糟糕”,只觉脸上一麻,四下一片漆黑,心中陡然一翻难道我瞎了吗不跳字。大吼一声,刀如泼墨,旋风般舞成一团,狂挥狂砍。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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