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马?有人来了。”
“不管,先杀了再说”
紧接着便听马儿长声悲嘶。
那大汉站住,冷笑一声,道:“娘的,谁要逃,待我先杀了这拨咱们再走。”“呛”的一声佩刀出鞘,他这刀比普通的刀都刃宽背厚,他将刀鞘随便一扔,许金雨只来得及说声:“大哥小心”他已出了祠堂大门。
只听外边大乱,人仰马嘶声中,有人高声喝道:“出来了,放箭,放箭暗器招呼”
上官璇隔着破败的窗子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儿如虎入羊群转眼间已将两人砍落马下。
那大汉伸手抓住了一匹马的脖子大吼一声,单手将那马倒举起来,箭至如雨,那马悲鸣声戛然而止,那大汉将刺猬似的马抡起来,挡住扑面而来的暗器,一步步退回祠堂里。
虬髯大汉抖了抖那镣铐,恨恨地道:“这该死的玩意儿,使不上力气。我再出去杀一阵,你快带你师妹从后面离开。”
却听祠堂屋后有人大声呼哨:“是‘青龙帮’的兄弟吗?穆帮主到没到?”
前院有人应声:“吴老,我在这里。”
三人隔着破败的窗户见四周火把晃动,聚集了不下百人。
虬髯大汉骂了声娘,却沉下脸来,正色道:“兄弟,看来今天是要连累你们两个了。”
许金雨憨憨一笑:“大哥还不知道我么,做兄弟的虽然本领不济,对这条烂命却不如何看重。一会儿我跟着大哥杀个痛快,师妹,你留着性命给师父师娘报仇,别掺和我们的事,一会儿只作不认识我们,反正来时咱们也不是一路。”
上官璇一双妙目全是血丝,咬着泛青的唇注视着祠堂外,闻言嘴角翘翘,道:“若是如此惜命,我何必大费周折来这里?”不待许金雨再罗嗦,忘情剑出鞘,道:“我这短剑极为锋利,看能不能削断镣铐。”运足气力砍在那镣铐上,“当”的一声响,只在镣铐上留下一个缺痕。
上官璇深知这柄剑的威力,颇出意料,暗忖:“这镣铐不知什么材料制成,如此结实。”
虬髯大汉却“咦”了一声,赞道:“好剑。”伸手自上官璇手里拿过剑来,运气一挥,剑峰划过,镣铐断为两截。
许金雨、上官璇一齐赞道:“好气功。”
虬髯大汉面有得色,挣脱镣铐,向许金雨道:“这澄元功我从八岁起练,别看兄弟你这般刻苦,想有所小成,也要七八年之后。”将剑还给上官璇。
上官璇暗道:“怎的六师兄还学了他的武功?”接回宝剑。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贴着窗棂响起:“咦,那不是项英的‘忘情剑’?女娃儿,你再让我好好瞧瞧”声音飘忽不定,就这么短短两句话,竟是换了四五个位置。
上官璇吃了一惊,“唰”地将剑还鞘收了起来。
祠堂外上百根火把一齐亮起来,照得门前空地亮如白昼。
人群当先站立两人,一个白须老者,另一个中年人文士打扮,料峭春寒中却手拿折扇轻轻地摇。
那女声咯咯而笑,一条黑影儿自祠堂天窗飞掠而下,如一头大鸟般落在那两人中间,却是个身材矮小,容貌丑陋妇人,边笑边尖声道:“我瞧见个有趣的东西,‘神鹰帮’有人来没?项矮子的‘忘情剑’在里面女扮男装那丫头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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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加更)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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