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殷墨阳依然没有回来，莫执本来还想让他给自己开开小灶。

明天就是进阶测试，莫执心里没什么把握。

自从那天小鼎化入掌中后，她身上浮现图腾，经常在夜里出现。

殷墨阳说是因为她入睡后真气不受控制才会这样，而且体内的花毒因为清苦砂的药性减弱。

真气涌现是好事，但不能很好控制有什么用？

莫执现在经常一聚气，就把烛火吹熄了。

屋里的灯辉一会明一会儿暗，夜眠风看不下去了，闪身来到屋里，问道：“你在做什么？”

“呃！你别突然出现吓人好吗！”莫执压低声音道：“我在练习，明天有进阶测验。”

“……殷墨阳没教你？你怎么还不会聚气？”夜眠风微微蹙眉，都多久了还这么差劲？

莫执撇嘴：“他偶尔提点一下，但是现在人不在，我问谁去？”

“……他在院子周围安排了暗卫。”

“那又怎样？”莫执笑到：“暗卫也只是监视我，又不可能教我什么。”

夜眠风有些看不懂莫执的情绪，她似乎无悲无喜，对喧嚣尘上的流言和不怀好意的目光毫不在意。

“明天进阶测验应该不难吧？你测过吗？”莫执抬头问道。

“……测过，不过只测了一次。”

“什么意思？”

“一次直接定为九阶，然后就进入炼神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