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狼吞虎咽的把饭菜一扫而光,又喝了两大碗清水,这才感觉到恢复了一些体力。
他一脸坏笑的看着宫本秀子道:“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
宫本秀子猜到他准没有好事,反手抽出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这次你休想再欺负我!”
任逍遥笑了起来道:“我只是想去方便一下,你至于拿刀动枪的吗?再说了,以我现在的体力,就是你想,我也未必能应付得来!”
宫本秀子也是故意吓唬任逍遥,她收回了匕首,指了指舱尾的一角道:“你去那里方便!”
任逍遥披着毯子晃晃悠悠的来到舱尾,宫本秀子转过身去,不多时就听到“哗哗”的水声,她的俏脸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任逍遥感叹说道:“这帮混蛋真他妈够狠的,子弹在往上来一寸,我就成太监了!”
宫本秀子显然知道太监的含义,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任逍遥忽然惨叫了一声,宫本秀子慌忙转过身去,看到任逍遥痛苦的弯下腰去,她慌忙冲了上去,扶住任逍遥的手臂道:“你没事吧?”
当她迎上任逍遥狡黠的眼神,马上就明白了任逍遥的真正用意。
没等她做出反应,任逍遥的大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唇,宫本秀子樱唇的防备轻易就被任逍遥突破,她的香舌开始激烈的反应起来……
宫本秀子赤罗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任逍遥的身上,她的脸色仍然没有从刚才的狂乱和兴奋中褪去。
任逍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谢谢……”
宫本秀子将面孔贴上任逍遥宽阔的胸膛道:“为什么?”
任逍遥点燃了一支香烟,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恐怕已经成为鲨鱼的甜点!”
任逍遥的大手顺着宫本秀子柔顺的黑发,一直抚摸到她曲线玲珑的美臀接着道:“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宫本秀子的眼神马上变得冷漠了下去,她的娇躯慢慢转向了一旁,过了很久才说:“有人花了很大的代价,让我来杀你……”
任逍遥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谁还有这样的价值,他的目光充满询问的望向宫本秀子。
“冈村三郎?”任逍遥道。
宫本秀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一夜的细雨,浸透了东京的每一寸土地。
在冈村一正的眼中,眼前的每一滴雨水仿佛都是为他爱子留下的眼泪。
一向以强者自居的冈村一正终于体会到绝望的感受,他之所以不顾安危出现在葬礼的现场,因为他要弄清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必须为死去的儿子讨回公道。
同时抵达东京的孙武志并没有打算去参加葬礼,在事态变得越来越复杂的时候,他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尽早的离开日本。不管生意多么重要,但是比起自己的性命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如果说他们选择离开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山口应机的缺席却令人费解,身为山口太郎的孙子,一直以继承人自居,影响力最大的他居然也没有去葬礼的现场,在他离开海滩以后就不知所踪,甚至连他的那些得力手下也一并消失了。
葬礼在德寿居场举行,礼厅用白色雏菊扎成一面花墙,山口太郎的巨幅遗像就安放在花墙的正中。
山口太郎生前信佛,葬礼按照佛教的传统礼仪进行,专门从大昭寺请来的高僧在低声诵经,为死者超度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