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凡听到薜诗曼自称那个五年前跳楼自杀的女生便是她的好友黄娟的时候,不禁感觉有些惊疑,然后当看到薜诗曼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凌凡才确定这个薜诗曼并没有说慌,那个黄娟确实和她有着密切的关系。
凌凡低头凝思了下,道:“既然如此,那你想必应该知道为什么黄娟会跳楼的吧?”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莫秋想问的,可是她还开口便被凌凡抢了去,心里老大的不服,暗地里偷偷瞪了凌凡一眼。
薜诗曼拿起一张面巾纸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阿娟和我从刚进校门的那一刻便是好朋友们,那时我们一起相互提拿包裹,相互找宿舍,可是到最后我们竟然发现我们是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班同学,而且我们还住在同一个宿舍,并且是上下铺呢,有时候我们还共同睡一个被窝呢。
阿娟为人开朗,总是笑嘻嘻的,无论多么困难的事情她总是自信地面对的,而且她每次都有能力将事情圆满地解决,而且她还很坚强,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她都不会放弃,记得有次校运会,阿娟报了长跑,可是在跑的途中,她有运运鞋被一块碎玻璃给划破,可是阿娟始终没有要求退出比赛,她咬着牙坚持跑完了整场比赛,等她跑到终点的时候,红色的袜子已经被血染成血红色。
从那以后阿娟成为我们学校所有学生心目中的偶像呢,可是就是如此一个坚强的女生,竟然……竟然会突然跳楼自杀来了解自己的生命。”说到这里,薜诗曼便啜泣起来,看来对于黄娟的死她直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凌凡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心道如此一个坚强的女孩怎么可能会自杀呢,能有什么事情逼得这样一个女子跳楼呢!
“那你知道黄娟跳楼的原因吗?!”这一次莫秋抢在凌凡的前面问道,然后得意地瞧着凌凡,可是她却发现凌凡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沮丧的表情,而是凝眉似是在思索什么一样。
“不知道……”薜诗曼摇摇头,然后突然抬起头,秀美的眼眸中射出恳求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阿娟跳楼,所以,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查出阿娟的死因,我代阿娟谢谢你们啦!”
凌凡望着眼前这个神情有些激动的女生,道:“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所以请你要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好吗?黄娟在死之前到底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吗,请你好好地回忆一下。”
也许是凌凡的出奇的镇静让情绪紧张的薜诗曼渐渐的镇定下来,她重新坐到自己的座椅之上,用纤细的手撑着额头道:“如果黄娟的不对劲,那想必是我们三年级的时候吧,那时我们学校破天荒地请了一名知名的学术专家到我们学校发表演说,由于是第一次见到男教师,而且还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专家,我们全校的女生都是十分的兴奋和高兴,而且那个学术专家也不是lang得虚名之辈,能够被星澄女子高中请来作代教教师的人,自然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的,而且那个专家虽然时值中年却也是风度翩翩……”
还没等薜诗曼把话说完,莫秋便抢过话茬儿,急道:“那是不是黄娟和那个风度翩翩的有那种什么暧昧关系啊?然后那个专家抛弃了她,所以就想不开跳楼了?”
也许是因为莫秋性子直,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可是问者无心,听者却有意,薜诗曼哪里肯容得旁人对自己最好的朋友说三道四,她猛地站起身,眼睛中泪花还在,却是杏目怒睁,厉声道:“你说什么呢!阿娟才不是那种人呢,虽然她对那个专家很感兴趣,但也只是限于尊重而已,她还私底下告诉我们那个专家是一个彬彬有礼和蔼可亲的长者呢!”
“你又不是她怎么可能知道不会呢!”莫秋见自己的主见被人辩斥,很不乐意地说道。
这句话又将薜诗曼激得愤怒起来,外表看似秀美娇弱的她,竟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立时桌面上的三杯咖啡杯翻倒,褐色的咖啡洒了出来,一双杏眼怒视着莫秋,恨恨地说道:“我说没有就没有,我不允许任何人对阿娟的清誉污蔑,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想我没必要和你们再聊下去。”
凌凡一听这个忙拉住准备怒起反驳的莫秋,紧紧地扯着她的胳膊沉声道:“喂,你难道没学过凡事要适可而止吗?这种事情我们私下讨论便行,如果她拒绝和我们提供线索的话,那我们就完了!难道你想这件案子成悬案吗?!”
悬案两个字便千斤巨石一般压在莫秋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座椅之上,她双手交叉挽在胸前,脸扭到一旁朝着正观向这里看热闹的众人喝斥道:“看什么看!再看全把你们抓回去!”
众女生哪里见过如此剽悍的女子,立时吓得忙回过头去,有些胆大的仍然偷偷地瞄向这里,莫秋也看见了,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撅着嘴坐在座椅上眼睛盯着墙角一个水晶灯,狠狠地瞪着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