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点点头:“这件案子就我和头儿知道,因为是最近才发生的,他们两人知道了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没告诉他们。”
“抗议!”古如风一听说自己无能,赶紧举起两只长满长毛的手发出郑重的抗议。
“抗议无效,如果有本事,这件案子就归你老小子负责了,如果你老小子真能破了,我的位置你老小子来坐。”方义的深邃的眼睛露出狡黠的目色。
古如风一听这个赶紧挥摆着双手,直呼道:“头儿,您别吓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啊,这案子还是交给凌小子吧。”
方义似乎早就猜到古如风会是这样的表情,不再理会他,而是望着凌凡搓着双手道:“怎么样,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凌凡拿起档案仔细瞧了一遍,道:“那个还真不好说,如果根据我们平时的经验我想这可能是有人装鬼搞的,可是这报告写的那个玄乎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闹鬼呢。”
方义的眼睛再次狡黠的目色一闪,笑道:“既然你对这报告这么有怀疑,那么你就去现场直接调查下吧。”
凌凡露出为难的样子,喊道:“老大,不会吧,我和天瑜可是刚刚坐飞机从香港飞回来呢,累的不行,您就不能让我们休息休息下吗?!”
一听这话,方义的脸色一寒:“累就不干活了,你不是不想要这个月的资金了……”
凌凡忙道:“老大,咱能别提钱吧,一提钱性质就会变了!”
方义阴阴一笑,道:“你知道就好,身为老大我也不是不会休恤下属的,这样吧,今天天瑜就不陪你瑶池了,你和珍姐两人去,怎么样?”
“呃……”
就这样在方义的苛刻安排下,天瑜则洗洗睡了,而凌凡却要拖着沉重的身体和珍姐一起开车前往瑶池舞蹈学院。
虽然只是时别十数日,可是当凌凡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熟悉的景色时还是感觉到一阵激动,不过很快,前方便出现一抹鲜艳的颜色,然后便是如似艺术品一般的建筑伫立在前方,整个建筑群聚在一起好像是在跳一出最美的舞蹈一般,那里便是瑶池舞蹈学院。
瑶池舞蹈学院建立上世纪五十年代,曾经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当作是资产阶级的毒物而惨遭红卫兵的毁灭,后来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政策的推行,瑶池舞蹈学院在青山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又重新推倒重建,而这一次的重建可是花了大血本的,全部聘请国内国际一流的设计师专门设计的,力争打造一个知名度高的国际舞蹈学院。
曾经的几十年,瑶池确实是为国家培养不少舞蹈精英,也使得她的名气如日中天起来,然而人怕出名猪怕肥,好的名气如果和金钱搭上关系那么就会变质,瑶池这几年也不似曾经那样极富盛名,就是因为太多的有钱人将自己的子女送到这里,而富二代们的奢华生活习性也使得瑶池那些勤学苦练的女孩一个个盼望能嫁进豪门,然而绝大部分瑶池女生最后都落个人财两空,一身的努力付诸东流的悲惨下场,更有甚者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凌凡和珍姐到达瑶池的时候,刚好看看一辆宝马轿车将一个衣着鲜亮的美貌少女接走,目视此幕,凌凡也惟有感伤,而其中不免有些嫉妒,谁让自己口袋里从没有超过十张的红票呢,如果自己也有钱的话,保不定会是什么样子呢。
出门迎接凌凡和珍姐的是瑶池的副校长,一个前额秃顶的老头子,名字起的相当有意思,叫张升发,估计原意是升官长财的意思,可是和他此时的发型比起来,感觉特滑稽,四周的头发固执地向中央靠拢,反而搞出了一个极其奇怪的发型,凌凡好几次都有些忍俊不禁。
张副校长人还是不错的,说话也是和言悦色,总是笑眯眯的,不错凌凡总感觉他的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珍姐几下,露出一副**的样子,看来这家伙平日里没少祸害学校的老师学生。
三人说说笑笑便来到了发生命案的教学楼前,凌凡对眼前的这座状似天鹅的教学楼早就闻名遐迩,从这座教学楼里走出的舞蹈家可是数不胜数呢,大家都把这里当作舞蹈家的摇篮,因为亲切地称呼它为天鹅楼。
然而就是眼前的这座美丽的天鹅楼里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命案,楼前的地面上用白灰描绘的人形赫然醒目,灰色的地板砖上也是血迹斑斑……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凌凡诉说着当时昨晚那可怕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