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点点繁星如玉石一般点缀在黑色的夜幕之中,煞是璀璨耀眼。
瑶池舞蹈学院的案子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而目前仍然没有多大的进展,主要原因是找不到这其中最关键的一个人物,那便是夏青青的妹妹的夏小绘,这个明明都知道真实存在的人,而且就在瑶池舞蹈学院里面,可是就是找不出来,现在凌凡面前是整个瑶池所有女教师的资料,可是他和天瑜还有玉珍都翻过十几遍了,依然没有找到那个夏小绘。
虽然一个人样子会改变很多,可是基本特征是无法改变的,二十年前,夏小绘虽然只是一个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二十年扣铁定会是一个二十六七的大姑娘,而且从她小时候的样貌来看,她的样子一定和姐姐一样漂亮的出众不同,这属于家族遗传,而且舞蹈天赋也肯定不会差太多,如果是单单这几点的话,那瑶池很多年青女教师都符合呢,可是这几个怎么看也不是夏小绘。
啪的一声,凌凡将最后一份资料摔在桌上,他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望着璀璨夺目的星空,一时出了神,突然他想起,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过星空了。
就在凌凡发呆遥望星空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到他的面前,然后便听到天瑜清新冷淡的声音:“呐,给你。”
“谢谢。”凌凡感激地接过咖啡,尝了一口,很甜,是他喜欢的口味。
“凌凡,这个夏小绘到底是谁,她真的还活着吗?”天瑜拿起夏小绘的资料表,望着那个甜甜地笑着女孩问道。
凌凡搔了搔脑袋,苦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不过如果说有谁最真切地希望将夏青青复活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惟夏小绘莫属,而冰窑中没有她的尸体,想必她那次落下冰窑并没有死去,而是活了下来。”
“可是……可是当时她只是六七岁的孩子啊,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在冰窑中生存下来呢?!”天瑜对凌凡的猜想提出了质疑。
“现在我啊可是什么都相信了,老古都能那么玄乎我还怀疑什么呢,反正有些事情你必须的相信,因为它就摆在那里。”凌凡一昂头将咖啡全都灌进肚子里,咖啡甜的有些发苦,不过甜中带苦的滋味最真切。
就在凌凡和天瑜说话的空档,陈玉珍满脸沮丧地走进客厅,然后便似是无骨人一般瘫倒在沙发上,秀丽的眼睛此时也变得无神起来,而且充满了迷茫,不说猜,想必她刚刚又被陈局叫过训导了一番。
“珍姐,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凌凡明知故问地说道。
陈玉珍揉搓了太阳穴后,白了凌凡一眼:“明知故问,你被别人狠狠地批评一顿会兴高采烈啊?!”
凌凡笑道:“不会,但也不会沮丧像你这般沮丧,我会鼓舞起十二分的战斗力,将真相追查到底!”
“净扯吧,别以为我没看到你颓废的样子,别废话了,还没有找到夏小绘吗?”玉珍瞅了桌上的那叠厚厚的资料表问道,不过从她的神情上看,她已经知道了结果,询问也只是试探性的。
凌凡耸耸肩,表示仍然没戏,不过他便是担心那个封存夏青青的冰晶体,既然那个神秘人付出如此力量将夏青青的尸体弄出来并封存好,那当神秘人发现尸体被警察移走的时候,一定不会就那样甘心的。
他说自己的担心告诉陈玉珍,陈玉珍说这件事老大早就想到,现在夏青青被安放在法医研究所的解剖室里,并且有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守卫着。听到如此安排,凌凡也算是放下一颗心,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没考虑到一样,反正闷闷的。
“老古呢,他现在怎么样,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吗?”陈玉珍不再想这件案子,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古如风的身上,毕竟今天的古如风可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呢。
凌凡同样表示无解地说道:“谁知道呢,这老小子死活不肯说,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就记得自己在沙发上睡觉,然后便被欣妍给弄醒了,其间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对了,珍姐,老古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看他不像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冒牌阴阳师啊?”
“秘密,其实不光你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老古真正身份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大,而另一个便是凌……”不用陈玉珍说出来,凌凡也知道她想说的是哥哥凌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