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盆七色花吗?”凌凡蹲在那些花花草草面前察看着,问道。
“对啊,七色花可是相当罕有的品种呢,即使是那一盆就很难找到呢。”索隆笑道。
“哦。”凌凡闷吭了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而后,突然抬头紧紧地盯着索隆,双目中透出凛冽的目光,厉声问道:“那么我问你,你说你把七色花丢了,那么后来你交给古力的七色花解药又是从哪来的?!”
“呃……”索隆被凌凡的突然发问,问的一时征在当场,嘴角也有些不自然,微微抽动着。
索隆抽动了几下嘴角,有着吞吐不清地说道:“那个是我在之前……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好了解药,然后才扔掉的。”
凌凡似是无意地笑道:“噢,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当时就知道自己一定解不开古大师的绿毛降头啊,原来你一开始便准备投降啊,真是不像你的性格呢,嘿嘿,不过你还真是大方,那么珍贵的花你也舍得扔。”
现在即便是傻瓜也能听出来凌凡的话中含意,凌凡可是直接着盯着索隆,话速如连珠炮般地说道:“你在说谎,你并没有将那盆七色话扔掉,而是将他交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我想很有可能便是迪恩,你想利用将七色花的嫌疑转嫁到迪恩的身上,我想你交给古力的其实并不是马利特王子所中的那个七色花降头的解方,而是一种新的七色花降头。”
索隆听着凌凡快速如珠的推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我想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那我倒想问问,我是如何杀死马利特和古力的?”
凌凡道:“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在餐厅的时候,珍妮向马利特想下一种小降头,而被马利特身上的隐降给反下了绿毛降,而由于你在珍妮的身上也下了七色花隐降,所以七色花隐降便转移到古力特的身上,而你此时也冲了过来,你在和古力争论的时候,一定是借助于当时的情况有些混乱,所以你就趁机又向马利特的身体下了一种隐降,一个人的体内只能下一个隐降,所以当你将假的解方交给古力后,古力又将此方下到马利特王子的身上,由于七色花降的解方也是七色花降,所以当古力给马力特解方的时候,由于那个解方并不是马利特王子身上的所中的七色花解方,所以马利特王子知上的隐降瞬间又转移到古力的身上,而你便趁机将古力和马利特一齐杀死,怎么样,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啪啪的清脆掌声响起,只见索隆拍动着双掌,笑道:“想不到凌警官的想像力如此之丰富,真是令人敬佩啊,只可惜我并不是凶手,就算你的推理再完美,也是毫无用处的,再说了,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跟他们又无缘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害他们?”
“仇恨,是你母亲的仇恨!”凌凡只是简单地说出这么几个字。
虽然仅仅是几个字,可是效果却是令索隆的身体一凛,他紧紧地盯着凌凡,忽而笑道:“凌警官,我想你一定是想太多了,我的母亲和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啊,真是奇怪。”
“既然没有,那请问下,你的母亲是谁,现在又在哪里,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凌凡如连珠炮一般地说出一系列问题。
索隆似乎早就有预料般地笑道:“我的母亲早就过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因病去世了,而我是从一个山村出来的,我是一个流lang儿,所以走过很多地方,也学会了很多东西,难道这些能证明我会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