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袭月确实是醒了，不过，他不是被鬼冢的巫晶给救醒的，而是被自己丹元自我保护时出的动静给震醒的，听到声音，他睁开眼睛，顿时，一股如针刺般的剧痛传来，不得不，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鬼冢看到，已经开始漂浮的意识，苦苦一笑：“真是抱歉，没能……没能救你……”

是鬼冢？

凤袭月有些惊讶，但很快，当他感觉到体内那股新增加进去的外来力量，又明白过来了：“其实，你大可不必……”

对，他大可不必牺牲自己来救他，他的伤，本来就除了那人，无人可救，他救也是白白牺牲，又何必？

可是为什么？他心底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呢？

鬼冢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逐伸手将那两颗蛟珠放进了他的掌心里：“我不是救你，我是……救我的族人……”

凤袭月一愣，沉默了……

救他的族人？

看来，刚才的探究，他应该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于是轻叹一声：“我现在自身难保……”

鬼冢苦笑：“神尊既然能来这里，又怎么会出事？若是神尊不想答应，便直接拒绝好了，不需要说这些来敷衍我。”

居然还被称为神尊了？

凤袭月想到千年后自己和他后人的水火不容，再想到千年后神凤族和他巫族的血海深仇，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