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闭上眼睛，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那天他在走廊里，看到的她将那个男人按在墙壁上强吻的情景，终于，眼角一滴苦涩滴了下来：“好，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完了，我就陪你去救他们。”

白泽锦鸾立刻喜极而泣：“你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毕方咬了咬牙，最后，终于一字一句问出：“如果当时我不利用你，你会不会一直爱我？”

锦鸾震住！

不利用她？

是不利用她害死神凤？还是不利用她，让她亲手杀了紫薇？

白泽锦鸾沉默了……

爱么？她当然是爱他的，不然，不会为了他做错那么多的事情，可是，那么好的纯真，却全被他一点一滴的全部破坏了，既然破坏了，又怎么还有如果？

“毕方，这世上没有如果的，如果有如果，我当年就不会让白羽替我死，我也不会亲手杀了紫薇，毕方，你没有资格再问我这句话。”

是的，他没有资格，也不配，就像她没有资格再去求的那两人的原谅一样。

毕方身形晃了晃，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索性把她给扔下，自己就走了，就像以前一样，可是很意外，锦鸾这话一说完后，这人竟然将力量一收，化作一道黑光就朝那个虚洞中奔过去了。

锦鸾一看，顿了顿，半晌，反应过来，这才自己也掠了过去，而此时，地面上，巨大的裂痕已经开始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