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丫头会说话,但我心意已决,今天你们谁也动摇不得我了,谁也别给米儿送食,一杯水也不要给她,看她还长不长记性。”
米正见真雨决心已定,想想米儿也该反省反省,便招呼着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别再去管米儿的事,后离去。
米儿被关在房里饿了一天,但却没怎么饿着米儿,米儿的房里还偷藏着从山上采来的野果。第二天小婵送来食物,米儿便大口大口地吃着。
“米儿,慢点吃,别呛着了,喝点水,来”,小婵递过水杯与米儿。
“婵姐,我娘今天在家吗?有没有去看花鼓戏?”
“没呢,怎么了?你该不会想逃出去吧,夫人可是千叮呤万嘱咐叫我看守着你呢,说从今以后你都不能乱跑,只得在家跟我学习刺绣。”,小婵一副认真模样。
“天呐,看来我娘是动真格了,对我这么残忍!”,正在米儿说出这话时,门外传来真雨的声音。
“谁对你残忍了?大老远就听得屋里埋怨之声。”,米儿见真雨已走进屋来,便笑脸相迎,假意求饶着。
“娘啊,叫我学什么刺绣嘛,我不想学,刺绣太难了!”
“不学也得学,女孩子不会刺绣成何体统,你是野习惯了,从今起,你不得踏出庭院半步,呆在屋里学好刺绣后才得自由进出房门!”
“娘啊,你又何苦为难女儿,我这心里竟如此苦不堪言,母亲可否知晓?”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若尊老,则务必履行。还有,既然你嫌弃穿你哥的旧衣服,我也觉得有理。”
米儿一听,稍感欣慰,欲言又止。真雨紧接着又苦口婆心说起来,边说边叫小婵把米儿屋内的所有衣服换走,新放着同小婵穿着类似的服饰。
“米儿,从今起,你得好好做一个女子,你现在就穿那些女子衣服,走路不得大摇大摆,说话必须温文尔雅。具体怎么做,由小婵来教你!”
听到这些,米儿瞬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全身无力,话也不多说,转身走到床榻便倒了下去。
此后,小婵天天教着米儿,米儿心不在焉地学着,心里却想着如何去林夕的书院看看。米儿倒也聪明,学起东西来尤其快速顺心,说一遍就能记住大概且模仿得惟妙惟肖,走路说话倒是装得有模有样,刺绣的功夫也受到小婵的夸赞。
然而米儿却再次计上心来,把需要几天才能绣好的手绢一天就暗地绣好了,找着借口说自己要闭门刺绣,不让小婵进门,于屏风后做一个形似人体盘坐,认真刺绣的假偶背影,自己却偷偷打开牢固的后窗,翻窗而出,再从后院摸打滚爬翻墙而出,跑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