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米图正跟其父米正说着林府不同意与米家结为亲家之事,米正与真雨盛怒,心中不快,郁闷至极,正在此时,小婵便从外面携来一封书信,米正见其封面,急忙打开书信,一字一句看着。看完,眉开眼笑,真雨见米正脸色,好奇接过书信一看,原来如此。
“他回永安城了,现在正落脚白鹭县,何不直接回来此地?”真雨有些疑惑。
“或许是在那边有事处理,不过离这也不算太远,一天的功夫可到。”,米正解释道。
“你的主意呢?是否前去赴约?”
“不去似乎不合理,毕竟相识一场,虽相隔多年未见,情义还是有的,他也是念及旧情之人,不然不会回来探访。”。
米正与真雨谈及之人,名白善,十五年前与米正在永安城初次相见,米正因为正要买一庭院,四处打听询问,而白善却恰好打算卖出自家闲置的一庭院,于是两人商讨,一拍即合,庭院立即就转了手,两人却因为庭院的安置转手事情熟络,米正会酿得一手好酒,赠与白善,白善也是慷慨之人,也赠与了不少庭院安置之物给米正。二人两谈甚欢,情趣相投,成为朋友。真雨与白善的夫人当时因为恰巧都大着肚子,两位夫人话题也合,两家亲密往来,感情甚好。
即日米正与真雨便启程去了白鹭,家中之事一切交由米图代为管理。米图刚接手家中杂事,却听得门外有人拜访,原来是那林府打杂帮佣,米图不待见,回房,徘徊一阵,突然调转身向,会见了那佣人。
原来,那佣人是林夕拜请,前来送信与米儿,却未见得米儿,迟迟不去。米家男家丁看到后,以为是来找米家有事,而家中一切之事此时正由米图代为抉择,便告知米图有人拜访,这米图一番思索后,突然想到,林府佣人拜访必有要事,便改变了之前的怠慢之策。
米图走出庭院,打开篱笆墙镶嵌着的木门,客气而热心道:“在下让兄长在外久等了,多有怠慢,还请勿怪!”
那中年男帮佣听到此种客气又平等的话语,不禁心胸甚感安慰与舒坦,也附和着笑容,和气道:“哪里哪里,倒是在下打扰米家大少爷了。”
“不知兄长来此所谓何事?”
“来送信与米小姐,不知米小姐可否在?能否待见片刻?”
米图一听此话,有信单独送与米儿,想必是林夕所为,便打定主意,拦截此信。“米儿今日身体有所不适,不便接见,不过我待会正好要去会见米儿,不如这样吧,这信我代为转送,一定送与米儿手中,正好你也可及早完成托付,岂不是良策?”
那送信之人想了想,觉得米图言之有理,便把信转交于米图手上了,随即拜别而去。
那人一走,米图便寻了个无人角落,拆开了那信,看了内容。
洋洋洒洒一纸书信,密密麻麻字迹皆显真心,表明着自己待米儿心意,希望米儿给个答复或是给点等待的暗示。米图看完书信竟觉那林夕真是挺让人闹心,一脸嫌弃样。随后便把那信撕毁揉作一团扔于地下,便打算离去,走了两步,停下,觉得不妥,调转身子,回头,重新拾起纸团,再离开。回到自己屋内,把纸团扔进火炉,满纸言语,化为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