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与其夫人见状,白夫人欲走近厨房言语,白善立即示意先不要进去打扰他们二人,两人在外观察许久,又没作声息悄悄离开了。白杨的听觉一向是很敏感的,只是此时在厨房中与米儿配合着,又处于自家庭院,警觉心便放低下来,竟未现其父其母已经到来。
行至厨房稍远处,走在林边小道上,白夫人便问着白善。
“为何不让我进去说句话?”
“你没看他两现在不正忙着嘛,何必进去,如今那米小姐不也正好看到了嘛。”
白夫人见白善说到米儿,便纳闷了,甚是疑惑,道:“你说这里面的女子真是米家小姐?”
“这庭院也并无他人,估计就是了。”
“这怎么可能,可是这,这女子不像是米家小姐啊。”
白善见其夫人十分疑惑,虽然自己也有些惊讶,但毕竟也是见过无数世面之人,对此也没有显得如此大惊小怪。淡淡回道:“你又没有见过米儿本人,怎么知道她就不是。”
“可是,可是我在白鹭时便听闻米家小姐疯癫,而且长相极丑,如今看那女子,怎么完全不同啊。”
白夫人甚是想不通,疑惑看着白善,希望在白善那里寻到合理的答案。
“估计是当初所听谣言不实,对了,难怪后来米正兄忿然写信于我,作罢婚诺之事。想必这里头是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白善只是猜测着,似乎这样想比较好解释。
“那依你所言,这真是米家小姐?”
“不然呢,儿子白杨是最清楚不过此事了,倒是看这白杨与米儿,也挺登对。”
“那我们要不要直接去问问那米家小姐?”
“且看你意。”
白夫人想了一忽,还是想亲自会见一下这传说中的米家小姐,也顺便看看她性情如何,两人又转身走向厨房去寻白杨与米儿了。
因在厨房已寻不到两人身影,白善与其夫人又火急火燎地寻向正厅,见二人正在厅内对坐,中间摆有宴桌,有说有笑,却在一时之间,白善与白夫人进屋,打扰了笑语。
“爹,娘,您们怎么来了?”
米儿见白杨起身恭拜其父其母,也立即起身躬身问好,行为举止极为收敛,不落礼节。
“伯父伯母,您好!”
白夫人见米儿躬身问候,也客气回道:“米小姐不必见外,赶紧坐下,希望不要介意我们二人打扰到你们。”
米儿见到生人,总有些不自在感,何况如今面前两人是白杨父母,自己冒昧就住进白杨庭院,想必他们此来也必有其意。但礼貌与谦辞是不可避免的,于是米儿声音有些微小,温柔善道:“伯父伯母,未经过您们的同意,便来打扰,还望伯父伯母不要介怀;也未前去向您二位问好,尤为失妥,甚是愧疚,自责难当,竟不知如何是好。”
“米小姐见外了,怎么说我和你父亲也是多年好友,好友之女到此做客,我却招待不周,却是我们怠慢了。”,白善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