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听到白杨说着高晨娜娜,便询问:“觉得高晨小姐如何?”
“温柔典雅,她到过我府上,闲聊过几句。”
“那你可否喜欢?”
“谈不上任何喜欢之意,娘问此话,有何用意?”
“这,我也不妨告诉你了,那高晨小姐怕是已经对你有些意思了,城主高晨宝今日送来一封书信,不难看出言外之意,想撮合你与高晨小姐二人,你意如何?”,白夫人直截了当地说着。
白杨脸色大变,变得沉闷严肃,白善看了,在一旁也说着了,“我看你心思,怕是没在那高晨千金身上吧?”
“正如父亲所言,孩儿之事,只想自己定夺,还望爹娘能够代为转达与高晨城主,不敢高攀高晨千金。”
白夫人无奈,早就知道白杨心思的,但还是有些希望白杨能有所转变,如此看来,白杨那桀骜不驯的性格,是勉强不得的,便不再说话。白善却是善解白杨,白善一向为官清正,觉得行事端正,便可无惧何人何事,万事只求个心安理得,对于白杨的事,因为见到米儿后,尽管米儿与白杨婚诺早已作罢,但如今却是赞成两人自由心意的,不想再插手管理。
“既然你心意明了,我也不能勉强你,改日我便替你亲自走一趟高晨府,登门谢罪罢了。”
“多谢父亲代劳,孩儿感激不尽。”
白夫人见父子都这样说了,也只好这样了,便问道:“米儿可还住在你庭院?”
“今早刚走,她本想来跟您二位拜别,是孩儿自作主张,对她说不用麻烦前来了,望爹娘勿怪!”
白善与白夫人都有些吃惊,说道:“这么急着走?她要去哪里?”
“好像是去探亲。”
“她独自一个人吗?”,白夫人问道。
“嗯”
白善听了,有些担忧,道:“路上她一个小女子,这如何安全,你怎么不去送她?”
“这……孩儿以为公事要忙,且怕爹娘二位不允,听米儿的意思,她是不想我送她,便没有妥善护她周全。”
“你若是担心她,我们也是会理解的,你马上派个人手前去暗中护送一下她吧。”,白善现在变得很关切米儿,毕竟,一直想着米儿是自己友人的女儿,如今她独身一人身在他方,岂可撒手不管,不顾米儿的道理。
白杨听白善所言,也是觉得之前自己安排欠妥了,于是离开白府后立马找人四处去追寻米儿下落,不一会儿,便得知米儿并未走远,正在“不醉楼”厢房歇脚住下了。
香草因为米儿离开后,心情甚是舒悦了些,但不久便听闻米儿并未走远,且白杨也知道米儿就住在不醉楼,一直想不通为何要离开此院,又不愿走远,偏偏在隔着不是特别远的北市巷“不醉楼”住下了。
米儿住在“不醉楼”的目的很明显,但只有自己清楚,为了仅有一线希望,也不要放过,希望能在“不醉楼”遇见米遥特指的那位姓莫得公子。刚住进二楼一间中房,米儿便同米遥商量着,如何寻得线索,米遥饶有自信,因为自己听力非常,可以耳听很远的声音,为主人寻得消息应该不难。安然因为米儿听不懂自己言语,最近又和米遥闹了别扭,在旁静静吃着东西,最近的安然长身体很快,所以吃得很多。
正在米儿已在厢房安顿好了后,白杨已经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