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研也觉得自己奇了,他不认为自己对月山习有其他感情,即使他几乎是迫切的让自己明白他的期待与渴求,但这也不代表自己应该感受到才对。
如果真能与这样的感情对上号,在他的记忆中也就只有重生之前的董香而已了。
可是现在月山习一改豪放痴态,用含蓄而诱惑的方式来利用自己的姿容给他造成影响,而金木研也不得不觉得,他成功了,月山西确实让他动摇了。
比起之前烦死了不想见他,甚至思考如果没有和他认识过又会怎么样,但这些负面的思想在见到月山习时却平静了下来。
金木研自己都没想到他看到月山习时竟然是放心,也许他在给我制造烦恼的同时,也利用hentai的存在感把自己的身影加深到我都没办法忽视甚至会无意识想起他的地步。
光是这么想起来都有种,够了,没救了……
但是……
悄悄弯起嘴角,金木研笑容温柔,如同拂过春天的暖阳清风,令看的人失神。
“月山先生。”
“金木君……”
“月山先生,您在这里是代表有马先生已经去世了吗?”
月山习一顿,神情完美的好像他没有偷跑出来,结果差点耽误进行中的计划一样。
“当然,有马贵将如你所料的亲自去找了皇帝。”月山习诚恳的说道。
金木研知道其中肯定有点问题,但他不想去追究,从百年前看到自己的熟人穿过时空而出现,这怎么想都不是值得气愤的事情。
“谢谢你,”也许是今天的心情太过温和,又或者是吃太饱?反正金木研说着并不算情话的情话,“有月山先生在,真是太好了。”
“……”
“……”金木研稍微睁大眼睛,但马上就恢复原状,如果他没看错,没脸没皮的月山hentai竟然红了耳尖。
……这人不是假的吧?
早认识到月山习的主动和热情,如今看到他羞涩起来,竟然觉得不可置信。
金木研没有说话,月山习内心激动也没有开口,两人隔着空间与时间对视,场面怎么说呢,挺黏糊的。
金木研这边就他一个人还好,但另一边可是有着10-版沢田纲吉,金木研好友在,爷孙俩凑到一起,纲吉小心的抓紧乔托的手掌,g靠在角落的墙边叼着烟,眼中闪过笑意,而里包恩他们这些普通人则表现奇妙了些。
第一杀手,彩虹之子自然见多识广,喜欢男人什么的,他当然接受的了,但是隼人他们就……
“月山先生喜欢金木先生吗?!”这是从十年后自己留下的手稿里得知金木研身份,而他自己本身则是很喜欢月山习矜持优雅,贵族般气质的狱寺隼人。
“如果是真爱小春都支持,小春最喜欢纲吉君了!”这是三浦春三句不离沢田纲吉的爱的告白。
“诶呀……原来是这样吗?”
“极限的不可思议!”
笹川京子兄妹天然和极限的表达方式。
总之,金木研和月山习这一对虐了一片的狗,瞎眼指数是n1级的。
“咳,月山先生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金木研虽然感受到月山习那边虐心的粉红色气场,但由于隔着的距离有点远,嗯,时空的距离呢,所以他还是挺正常的……调戏了一句。
果然也是被传染了吧!
乔托瞥了对视的两人,默默吐槽,孙子死命抓着他的手不是没注意到,就是注意到了才不会自找没趣,而且……纲吉你其实不用抓这么紧的,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去和月山习杠上,他现在主动上前不如说是正和我意。
所有守护者加载金木研的怨念,他傻了才会去主动承受。
说起来……金木研他是怎么知道我在未来的?
乔托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然后……好吧,占线中,他等下次。
月山习时隔多日终于见到心爱的金木君,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荡漾的内心,雄性荷尔蒙积极散发不说,还若有若无的展示起自己的魅力,简直骚气十足的打扮和细节处才能发现的蛊惑,闪亮的不忍直视。
可是在与金木研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忐忑了。
当然不会是常理上的那些不好意思啊等等情态,月山习是会被那些小节绊住的人吗?
他现在犹豫的是,金木研会不会又产生了某种变化。
每一次……每一次穿越时空,他都会尽快赶过去,金木研的变化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议,每一次错开眼,金木君又会有了另一番变化,渐渐的就连他都感觉吃力。
战国时候,他和金木君两个在一起,他亲眼见证了金木研从本质升华的过程。
他就像是看守自己宝藏的恶龙,把所有敢觊觎珍宝的人撕碎,吞入肚腹,而月山习又是饥饿度日的贪婪魔鬼,小心翼翼的守护着正在生长的珍贵食材,而在对方成长时还会毫不犹豫拆下自己的肢体细致的喂养对方,直到食材变的比他还要高大美丽,闻风而来的家伙会企图打败他这头贪婪可恶又被饥饿折磨的恶魔,试图越过他接近他珍藏着的宝物。
月山习眼神灰暗,这样的情形他能想象,金木研越来越优秀,被吸引来的不会仅止于他,他有信心打败那些想要夺走金木研的家伙,却没有信心,能够一直保有渴望他的资格,差距过大,连注视都是奢望,更何况是独占。
过往的教育分明的在提醒他继续下去就是坠入深渊,但他早就是地狱中的一只蜘蛛,织造让满含希望的人绝望的蛛丝,却没有学会过,怎么让人回应蜘蛛的渴望。
该怎么挽留不再是他能品尝的金木君。
像是注意到月山习隐晦的部分,金木研稍稍倾身,做出仔细聆听的姿态。
月山习微笑的说道:“没什么,金木君,再见到你很高兴。”
两人间应该说更多的话,但却这样毫无意义的结束了。
随着月山习的身影消失,金木研微笑的嘴角拉平,眉头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