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华服,年约四旬,看起来一脸正气的柳严,满脸怒容紧皱眉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毫不犹豫的脱下罩在自己身上的锦袍罩住柳若瑄,对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下面的人迅速领着柳若瑄不见了。
现场很快只剩下相府和王府的人,再就只有花千羽一个外人,面对着锦国现在当朝最有权势的两个人,花千羽心里面不由自主的打起鼓来,眼光朝着四处打量着,想着自己应该如何脱身。
凌莫天似是看出来花千羽的想法,满脸一副鄙夷的笑容,脚步不露声色的移到花千羽刚看好最佳逃逸的路线上。
花千羽算是看出来了,今儿个这里眼前两个男人是打算把自己给留下了,想到这里,花千羽反倒不担心了,她倒要看看眼前两个男人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畜生,你出来丢人现眼还不够,你居然这么对自己的亲姐姐!”柳严上来就给花千羽上纲上线,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做痛心疾首状,道:“还不赶紧给为父滚回去,自己去领家法,然后滚回你的院子,不得为父手令,不允许你再离开你那小院半步!”
说罢立刻给一旁的凌莫天拱手做礼,道:“让王爷见笑了,家门不幸,老朽教女不严,让王爷面上无光,老夫一定会为此事给王爷一个交代!”
“切,你当你是谁呢!”花千羽被柳严前后的姿态给弄气笑了,这还真是区别对待啊!对自己呼来喝去,对凌莫天却是奴颜婢膝,这架势,看来自己恐怕在柳严心里已经是作为可牺牲的筹码,随时都可以放弃掉了。
看凌莫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再看看柳严的姿态,花千羽可不是那种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先发制人永远是她的专利,与其先让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那还不如自己先骂爽了再说!
“柳严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花千羽不管眼前两个男人脸色都已经同时铁青了,自顾自对着柳严嗤笑道:“你怕我在这里不就是怕我把家里那些丑事给你都抖落出来吗?怎么,原来你还是知道什么叫做怕啊!我原以为你这个做丞相的不知道什么叫怕!”
“住口!孽畜!”柳严气的满脸通红,手指指着花千羽颤抖着说道:“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以前我就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枉我养你那么多年,就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却没想到今天你居然如此下作,做出这等举动!”
“得了!别在这里假惺惺,我也懒得看你装!”花千羽冷笑道:“你养我?你有教养过我吗?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我的腿是怎么瘸的?我的婚约,我的一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丞相大人,你不会告诉我,你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这是找死!”柳严的眼睛缩了起来,看着花千羽的眼神充满了怨毒,而花千羽却抢在他前面把话如倒豆子一般全给抖落出来。
“不就是不满太皇太后给你指了一个身份低贱的苗女做妾吗?又不是做你正妻,装作一副敬谢不敏,背后却琢磨着怎么将利益最大化,我那可怜的母亲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你其实压根就没有喜欢过她吧!”
“看我一个庶女被太皇太后指给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二皇子,你这心里面又跟有猫抓一般痒起来了,是吧!要是我没猜错,大夫人敢有恃无恐的对我母亲下毒手,背后你应该是出了不少力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