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慢慢说着,老太太和马国公越听越越是脸红,越是汗颜,凉爽的晚上也让他们出了许多汗。
谢娴儿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已经意识到马二郎的媳妇就是在替马二郎抱屈,鸣不平。本来一个大有作为的好孩子,却因为他们的偏心和无视,让他小小年纪心灵就留下了阴影。长大后更是无视他的感受,让他受尽委屈。
最最关键的是,他们还觉得谢娴儿说得对,说得有理,的确是他们之前做错了。现在,二郎的媳妇请求他们对他好些,公正些,他们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
谢娴儿边讲,他们边连连点头,称今后一定会善待二郎,不再随意打骂他。
马国公最后给予了谢娴儿充分的肯定,“娶妻当娶贤。二郎媳妇,二郎娶了你,何其有幸!”
谢娴儿和真哥儿走的时候,跟着的白鸽和青瓷手里拿满了东西,都是老太太和马国公给的价值不斐的物什。还有一样是专门给马二郎的,是一个京城铺面的契书。马大郎和马四郎都有铺面或是庄子,唯独马二郎没有,今天也算补给了他。
三天后,传来谭锦慧疫病医治无效已经死亡的消息,听说她已经被谭家人接回本家安葬了。
那几个一起得了疫病的人都没治好,也陆续死了。这些人的家眷也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几天后陆续被发配去了乡下庄子或是外地。
要说最高兴的莫过于白瓷了,她在崔大牛死前就跟他和离了,不需要顶着崔大牛未亡人的头衔过一辈子。
而且,她又在谢娴儿面前立了誓,今生不再嫁人,要服侍真哥儿一辈子。
谢娴儿道,“话先说在这里罢。若以后有了可心的人,想嫁还是可以嫁。”
洪嬷嬷听说了这个好消息,又专程跑来给谢娴儿磕头。之后,又私下抱着真哥儿嘱咐他要记着这个娘的好,孝顺她要像孝顺亲娘一样。
真哥儿纠正道,“她就是真哥儿的亲娘呐。”
洪嬷嬷有些沉了脸,还想说话,被一旁的白瓷拉了拉。便放下真哥儿说,“好少爷,出去玩吧。”
真哥儿走了以后,白瓷说,“这位二/奶奶是真心对四少爷好,我就是没来多久,也看出来了。他把这位二/奶奶当亲娘看也好,这样,他们的感情不容易生隙,四少爷的日子更好过。”
青瓷也说,“洪嬷嬷放心,四少爷不会忘记先二/奶奶的。二爷说要去大觉寺给先二/奶奶上香,这位奶奶还让二爷多帮她和四少爷烧两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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