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二少夫人是显哥儿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如此落井下石?”朱得宜怒吼道。吼完后,他看着顺王又摇了摇头说道。“我终于知道父王为什么只能做个商人,而永远成不了政治家。永远不会像老庆王爷和庆郡王爷那样。在朝庭大事上为皇伯父分忧解难。您看问题,一个利字就把您的眼睛都遮挡住了。”
顺王正美得不行,突然被儿子一吼,吓了一跳。特别是后两句话,更是让他恼羞成怒。同时也很委屈,觉得自己这么做,不仅是为自家考虑,更是为儿子考虑。儿子长到这么大,从来就没对哪个女人如此上过心,包括显哥儿的母亲,更别提他那一院子的女人。
他有时也觉得挺对不住这个儿子,年纪轻轻就瘸了腿。明明是嫡长子,由于身残却不能请封世子。既然儿子这么喜欢那个丫头,为了她竟能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同时,自己也实在中意那丫头得紧。正好趁着这次他们两人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大忌搞出一点事来,让谢娴儿彻底被马家和马二郎厌弃。
这样,儿子就有机会了,自己以后去了那边也有脸去见婉儿。不过,那丫头马上当正妻还是不行,就让她暂时当贵妾,以后再扶正,也不算辱没她。儿子比马二呆子强太多,那丫头给自己当了儿媳妇,那是掉进了蜜罐里。
原来他就给儿子提过这个建议,可儿子没同意。此一时,彼一时,两人经过如此患难,说不定儿子就会同意了。
大儿子娶到了心爱又能干的女人,自己也可以安心给三儿子请封世子了。两个嫡子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可这不知好歹的混帐,不领会他的一片苦心不说,竟然还这么贬低他。
顺王气的手都有些发抖,指着朱得宜骂道,“混帐,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着想?要不是你惦记着人家,殷勤地帮着人家去采药,那丫头能跟你一起落下悬崖?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口不对心。明明想要,有机会却不知道下手。”
“爹,您还真是我的好爹。这次显然是有人向儿子下手,二少夫人也是被儿子所累。您不想想到底是谁要至儿子于死地,儿子死了对谁最有益处。却有心思在这里图谋有夫之妇。”朱得宜气道。
顺王爷平时是挺精明的一个人,可一遇到姚娆的事,脑袋就像被人塞进了裤裆里。他听朱得宜如此说,又认为儿子是在针对姚娆。不高兴地说道,“这次明明是有人在针对马老公爷,你却偏偏要把屎盆子往自家人身上扣。父王知道,你不喜欢你母妃和三弟、二妹。你弟弟、妹妹或许不懂事,做了些惹你生气的事。可你母妃真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她温婉,贤惠,不会害你,有些事情只是巧合。若她真存了害你之心,你还能活到现在?”
朱得宜讥讽道,“父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因为我活到现在,所以别人就没害过我。父王的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您也是皇宫中长大的,里面的阴私应该见得多吧?怎么会说出这样可笑的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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