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袁嗳舒和程佳齐掌管了荷系，就给了爸爸不少钱，所以家里的医院可以展壮大……一直到后来，姐夫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把袁嗳舒和程佳齐架空了。因为……因为他们拿不出很多钱来，爸爸也怕姐夫查到以前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再帮助他们。只有姐夫除了车祸，袁嗳舒找过爸爸帮忙，说让给那什么杜小姐一点药，让姐夫一直醒不过来。那个杜小姐也傻，被袁嗳舒当成枪使……后来，吴叔叔查到了这事情，爸爸很慌张……他说吴叔叔不是他杀的，但是应该是他告诉了什么人，让对方杀了吴叔叔……”

吴医生爸爸不是华承源杀的？

时翼弦和子菁不由得由对看了一眼。

华子蝶的声音小了下去：“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大多都知道了……”

“这次翼的类抑郁症是怎么回事呢？”子菁最关心的其实是这件事。

华子蝶看了时翼弦一眼：“我也不懂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次爸爸说过，说给姐夫用的那种药是他最得意的研究。说那种药只要在大脑里根植的话，会一直留在大脑内，保留一个病变的区域，而这种药和许多普通药物想混合，都会诱大脑不同的病变。所以，只要给他机会，他可以说是能够随意地控制姐夫。”

“那么你知道这种药物，要怎么从大脑里根除吗？”子菁又问。

华子蝶摇头：“我不知道……”

见子菁和时翼弦同时皱眉，她又抬起头来：“但是，我知道爸爸刚刚把这种药研制成功的时候，一时虚荣，把这项成果布在了医学科研杂志上，他说如果你们有心查的话，一定可以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