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进去一趟，反正昨天都进去一趟了。”唐三藏点了点头，又是问道：“那我们还需要去五庄观借助那个五色祭坛进入吗？”

“不用了，现在我们可以直接从须弥珠进入那座城。”沙晚静微微摇头道。

孙舞空闻言，有些不解道：“法则不是圣人才能领悟的吗？你昨天说要打开须弥珠需要空间法则，那你后来是如何构建出空间法则将须弥珠打开的？今天也需要重构法则才能进入吗？”

“是啊，就算是我当年也只是碰触到一丝丝的法则边界，晚静你昨天是如何做到构建法则的？”一旁的朱恬芃闻言也是奇怪道。

唐三藏对于法则没有多少了解，只是记得沙晚静当初说镇元子很擅长空间法则，原来这东西是圣人的专属之物。

而沙晚静竟然能以地仙的实力独立构建出法则，这一点确实很奇怪，或者说很神奇，如果被那些妖王、天王听说，怕是会直接找块豆腐撞死了。

“我也不知道。”沙晚静有些无奈地摊手道：“当年我在天书阁看了很多天书，无聊的时候就会按着书上记载的一些东西去构建那些所谓的法则，开始几百年都失败了，后来成功了一次，构建出了一道奇怪的书形状的法则，之后很多法则只要我见过记载，一般都能够重新构建出来。”

“不过这种构建和圣人挥手间便能构建出漫天法则秩序不同，我只能构建出一些法则片段，或者独立的小法则，不成系统，所以也没有什么用处。昨天打开须弥珠需要的空间法则可以说只是需要一个钥匙，所以我构建出来的空间法则刚好能够打开须弥珠，但是我对空间法则的理解和造诣肯定是连镇元大仙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孙舞空沉默了一会，点头道：“虽然只是片段化的法则，不过这对你将来突破圣人之境的好处不言而喻。其实实力到达王级之后，想要超凡入圣，最重要的便是需要领悟通透一样法则，然后以法则冲击圣人境界，这个过程就是无数片段化的法则拼凑的过程。”

孙舞空当年已经无限接近圣人之境，有着圣人之下无敌手之称，对于圣人之境的理解应该是众人之中最有言权的。

“可我不会修炼啊……我连天仙之境都感觉还要好久才能突破呢。”沙晚静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对于修炼一事，她还真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认真修炼过。”孙舞空握住沙晚静的手腕细细感应了一下，也是不由动容道：“天玄脉，只要一直修炼，还没有出现过不能入天王境的例子。”

“竟然是天玄脉！”一旁的朱恬芃也是不禁露出了吃惊之色，“我记得东华帝君便是天玄脉，他可是有着晋升最快的天王美誉，这灵脉应该是最适合修炼地几种灵脉之一吧。”

“啊，我是天玄脉吗？”沙晚静也是一脸懵懂，虽然知晓天地间诸多密事，不过对于她自己，好像反而是不是很了解。

“你这数百年来呆在天书阁和流沙河秘牢，应该都没怎么修炼吧？”孙舞空也是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沙晚静问道。

“我啊……”沙晚静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想起来的时候会打一会坐，不过我只要打坐，基本上一会就睡着了，所以我都是拿来当睡前功课的。”